第四十章 政治的本質(2 / 2)

“我們兩個都是身不由己。”吳畏感歎道:“你又是怎麼回事?”

他和鍾笛的交情已經深厚到完全可以不必避諱任何問題了,所以他直接了當的問道:“你不會還在追肖媛吧?”

鍾笛苦笑了一下,“當初她跟你一起去俄國的時候我就已經死了這條心。”

說起這個話題,吳畏也覺得有些尷尬,雖然說他和肖媛之間沒有什麼特別的進展,但是兩個人之間的曖昧也算若有若無,在這件事上他也算對不起鍾笛這個朋友了。

鍾笛倒也沒有埋怨他的意思,畢竟就算他和肖媛兩情相悅也過不去自己老爹那一關,在老爺子的心目當中,自己兒子是有大發展的,就算是做長公主的駙馬,以兩個人之間的年齡差異也算是受委屈了。

他向吳畏笑道:“襄王有意,神女無情,還是算了吧。倒是你和呂蘭清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回來她就走了?”

吳畏強笑了一聲,不願意與別的男人談論呂蘭清,即使是鍾笛也不行,於是主動換了一個話題,和鍾笛談起京城中的政治局勢。

鍾笛雖然不是談論這個問題最合適的人選,但是他作為一名資深時事記者,顯然也算是可以考慮的對象。

鍾笛基本上也算是事業型人才了,比起八卦朋友的感情線,顯然現在的話題才更符合他的興趣。

“還記得你從前說過的三權分立嗎?”鍾笛有些興奮的說道:“現在的府院加國會就很有這種味道。”

說起這個,他的話就多了起來,沒給吳畏留下插嘴的機會,又接著說道:“你知道嗎,程斌最早成為總理的時候,大家可都不看好她能夠與總統府抗衡。”

吳畏笑了一下,從前鍾笛和程斌在一起的時候,就更像是他的粉絲而不是朋友。所以程斌其實很少與鍾笛提起自己完整的政治理念,鍾笛並不像吳畏那樣真正了解程斌。再加上程斌又是葉知秋的女婿,鍾笛有這樣的想法也很正常。

但是正因為和程斌不止一次的談過理念的問題,所以吳畏對程斌的作法其實也並不完全讚同,在他看來,程斌要是晚生八十年,那也是個地圖頭的命,他太迷信理論了。

不過這些話就沒必要和鍾笛說了,他和葉知秋都影響不了程斌,鍾笛更不可能,讓程斌知道了,反而會產生隔閡。

所以他附和的笑道:“我也沒有想到。”

鍾笛不疑有它,很感慨的點了點頭,突然向吳畏說道:“你說大總統支持他主持政務院的時候,知不知道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吳畏一愣,疑惑的看了鍾笛一眼,他基本可以肯定葉知秋想不到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但是要說葉知秋完全沒有想到程斌不會完全倒向總統府也不可能,那也太小看葉知秋的智慧了。

鍾笛看到吳畏不說話,以為他的身份不方便發表意見。他一方麵覺得和吳畏關係非淺,另一方麵也是習慣了評論時政,搖頭歎道:“所以說,政治就是不斷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