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田詩織雖然不知道兩個人在說些什麼,看他們的神情也覺得溫馨,突然說道:“將軍,葉小姐和您是情侶嗎?”
吳畏一愣,失笑道:“她是我妹妹。”
內田詩織吐了吐舌頭,“可是你們的姓都不一樣。”
“幹妹妹也是妹妹啊。”吳畏說道。
葉黛看著兩個人說話,好奇的問道:“她說什麼?”
“她問我們是什麼關係,我說你是我妹妹。”吳畏回答道。
葉黛側頭看了內田詩織一眼,向吳畏說道:“她的弟弟還沒有找到嗎?”
吳畏點了點頭,向她說道:“我已經和西園寺首相商量過了,會派人幫助他緝拿反抗組織。”
葉黛發了一會愣,輕聲說道:“如果她的兄弟受到傷害,一定會很傷心吧。”
吳畏停住往嘴裏扒飯的動作,盯著她看了看,點頭說道:“那就要看你和程斌的工作成效了。”
葉黛低聲說道:“為什麼你們都不想要日本這個地方?”她看著自己碗裏的米粒,輕聲說道:“讓日本成為我們的海外省不好嗎?怎麼大家都不想開疆拓土了?”
“開疆拓土也是要看時機的。”吳畏說道:“日本人口太多了,又從未被中國統治過,要把它收入版圖,需要花費的人力物力都太大了,以現在國內的實力,隻會被拖垮,所以無論是你父親還是程斌,他們都是從實際出發的,打斷這個國家的發現,讓它不能成為我們的威脅就可以了。”
葉黛輕聲歎了一口氣,看著內田詩織說道:“這個國家的人民真可憐。”
“有機會可憐別人,總比被別人可憐好。”吳畏說道。他三口兩口吃光碗裏的米飯,放下筷子說道:“你倆慢慢吃,記得給內田老板送一份。”
“你去哪?”葉黛問道。
“當然是去工作。”吳畏說道:“隻爭朝夕啊。”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那封克萊斯特送來的信現在就揣在口袋裏,讓吳畏覺得寢食難安。
從餐廳出來,吳畏並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就找張操。
張操還沒有吃飯,看到吳畏進來,放下手裏的文件,站起身來迎接。
吳畏擺了擺手,說道:“人是鐵飯是鋼,該吃飯得吃飯啊。”
張操猶豫了一下,問道:“李南生準備怎麼辦?”
他伸手向吳畏比劃了一下,說道:“你可別和我說涼拌。我要實際的意見。”
吳畏過來就是和他說這件事的,坐到張操身邊的沙發上,說道:“肯定是不能殺了。”
張操鬆了一口氣,他和吳畏不同,可幹不出殺人越貨的事情來。點頭說道:“那就好。”
“可也不能就這麼放了。”吳畏說道:“我讓溥覺找人審問他們去了。”
“審問什麼?”張操奇怪的問道,心說難道吳畏還懷疑這件事情裏有什麼陰謀不成?
吳畏高深莫測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許晨劍已經帶著第一批的手下回國了,但是在警衛營裏還有一批士兵沒有走,吳畏準備把他們訓練成一支黑暗的力量,正好可以拿李南生他們練練刑訊的技巧,不過這種事情,他就不會和張操說了。
張操聽說吳畏不準備殺人,心就算放回了肚子裏,心裏知道這幾個人肯定要受些活罪,這就不是自己自己能管的了。
他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向吳畏說道:“李康他們的關係怎麼辦?”
他這個參謀長基本上就是占領軍司令部的大管家,雞毛蒜皮的事情都要經手,李康等人回國,調動的文件自然也要通過他。雖然知道這是吳畏安排的,但是張操也要詢問一下,不能李康說什麼就是什麼。
吳畏已經和張操說過讓李康回去籌錢安頓傷兵和陣亡士兵家屬的事情,卻沒有說許晨劍負責的那一塊。想了一下說道:“把他們的關係掛在陸一師留守處吧。”
陸一師主力現在都在本州島,但是在旅順的基地仍然保留了一些人,負責看堆和轉運物資,李康掛的名義是陸一師善後處,人事關係掛在旅順也說得過去。
張操點了點頭,拿筆記了下來,說道:“咱們的兵源雖然主要集中在東北,但是南方人也不少,李康他們要出去也不方便,我已經擺脫總參的朋友幫助了。”
吳畏愣了一下,向張操點頭說道:“謝謝。”
張操這個人辦事比較墨跡,但是就衝這份細心,吳畏也離不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