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三百斤的胖子,輕飄飄的停在“李葫蘆”麵前,深呼一口氣說道:“二哥說的果然沒錯!大哥他們在後麵,五哥、六哥也俱都平安!”
“咱們向以狹義著稱,如今老五、老六做出這樣事情,回去大哥少不了要動家法的。蚍蜉撼樹啊!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人家可不是死駱駝。據我看來,現在的他比兩年前更讓我看不透了。”“李葫蘆”目光仍深邃。
八匹馬的車跑得很快,可車廂內卻一點都不晃。偌大的車廂中,隻有楚風和古二妮兩個人。
“五傻”並沒有跟來,他們下山是要找人的,找一個可以看懂他們刀法的人,他們要繼續尋找,盡管他們經常會時不時的把自己搞丟。
車廂裏古二妮已洗浴完畢,“哥!這車子真好!還能洗澡!這衣服也正合身呢!”
楚風躺在象牙軟榻上伸個懶腰,他雖看不見,卻已清晰地感覺到一個女孩子剛沐浴完後的濃鬱氣息,這種氣息簡直比看見的還要清晰得多。
為了避免尷尬,楚風端起一杯剛冰鎮好的波斯紅葡萄酒說道:“自然!這車可不止能洗澡這麼簡單,看我手中的紅酒,馬車跑的這麼快,它可是一點波動都沒有。”
“是了,我也奇怪,若不是看到車窗外的景物,我甚至覺得咱們現在就是在一間華麗的房間中,竟然沒有覺出一絲顛簸!這是怎麼一回事呢?”古二妮一邊用鑲了紅、藍寶石的銀梳梳頭一邊說。
“哈!這車的來曆可大了!
你看這滿車的珠光寶氣,還有那拉車的八匹世上獨一無二的駿馬,這些加在一起都不如這車本身的價值大。
這車非但材料極其講究,製造工藝更是…更是空前絕後,冠絕天下的啊!
不論車子跑的多麼快,不論路上的坑窪、石子有多少,在這車裏都不會感到一絲的顛簸。
這車上還能貯水,還有冰室,冬暖夏涼。不論走多遠的路,我都保證你不會厭煩的。別的車子裏帶上大量的水是極危險的一件事,可這輛車子卻恰巧利用水的作用使車子跑起來更加平穩。”一說到這車子,楚風的話總是停不下來。
“這麼好的車子,你是從哪裏買來的呢?”古二妮又問道。
“買?沒有地方買的!這是‘活魯班’朱瘋子給我做的。”楚風又押了一口紅酒。
“他為什麼給你做呢?”古二妮道。
“為什麼?不為什麼!隻是我當年給了他一壺熱酒。”楚風淡淡道。
“一壺熱酒?一壺熱酒就換了這樣一輛無價的馬車?”古二妮不信道。
“是啊!一壺熱酒,就隻一壺熱酒。最多,最多再加上一盤花生米。”
“那他有沒有給別人也做過呢?”
“沒有,絕對沒有!自從做出這輛馬車,他的手也因為喝酒的緣故抖得厲害,再也做不了細活,所以,這輛馬車也就成了絕版。”
“他以前也沒給別人做過?”
“沒有,他以前隻一味地研究兩樣東西,並沒有心思搞別的。”
“哪兩樣東西啊?”
“諸葛連弩和木牛流馬!”
“那又是什麼東西?”
“是…總之是兩樣古人最最厲害的發明。直到喝了我的那壺熱酒他才終於複原出了這兩樣東西,所以,他之前也絕不會給人做過這種東西。”
“朱瘋子!嗯,他一定是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