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衣合上信,若有所思,如果不是直接交流的話,不用被他看著表情,繼而猜測心思,她竟不討厭他‘多此一舉’的關心。
“娘娘……”
“沒事。”
“娘娘,冷姨娘帶著眾位姨娘來了。”
“春思,傳我話下去,我身體不適,府裏的內務以後交給王側妃全權處理。”
“啊?!哦,是。”
半個月後。
繁華的聖都依舊人流攢動,熱鬧非凡,南來北往的交易,鱗次櫛比的商店,無一不恍惚著初來乍到著的眼球。
“啊——終於到了——”花江音在馬車內伸開手臂沉寂在對國都的敬仰裏。
狄易掀開了車簾一角,看了眼外麵又快速放下,太子不在聖都,果然沒有比這更另人舒心的消息。
從本質上他排斥這座文化、政治、經濟厚重的都城,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那個男人。
國都對每個商人都有誘惑的吸引力,這裏看似平靜、嚴禁的製度下,往往充斥著最浮華的賺錢契機,就如一片波濤洶湧的大海,引領無數好男兒搏擊、揚帆。
花江音回神,見易哥若有所思,不禁做定,賢惠的問:“怎麼了?你也第一次來聖都太高興了嗎?”
狄易看了她一眼又回頭靠在馬車上:“的確很少來。”便閉上眼不想再說話。
聖都的繁華,絲毫沒有被戰事影響,無論是聖國的國力還是聖國的尊嚴,都讓他們對鄰國有壓倒性的優越感。人們即便討論也隻會討論聖國大軍會擊蠻夷幾百多裏。
大國國威,因有實力、因原理戰場,而藐視著戰爭的殘酷和危險。
花江音邊嚐著路邊的小吃,邊皺眉,打仗了嗎?,不過聖國未來君主果然神勇,僅僅過去半個月,已經開始反攻!“就該讓他們知道,咱們聖國的厲害!”縱然是叛逆的花江音走在聖國的街上,也沒敢穿她那一身象征性的衣物。
而是長發盤起,裙衫飄舞,道另有一番說不出的韻味。
花江音吃下一粒灌湯包道:“我們要去哪裏逸衣?”
狄易把自己麵前的包子推到她麵前,這樣人來人往的嘈雜環境他有些不喜歡:“不用找,聖都的常來酒樓,你可以隨便打聽。”
“哎呀,這麼大的事我怎麼忘了,不過,你覺得我們能掃蠻夷幾百多裏。”
“這要看太子的心情。”心情不好了,連草皮一起給對方鏟了也不奇怪。
花江音聞言,垂下頭,向來灑脫魅惑的眼睛裏有些傷感和迷惘,從耀目城到聖都,不管她怎麼示好,狄易對她一直彬彬有禮,或許該說是不願理會。
花江音不是沒有感覺,狄易原諒她了,卻無法再向以前一樣喜歡他……。
可她現在卻不舍得放手,甚至貪戀他給的溫暖,就如林逸衣所說,這樣對她的男人,這輩子也沒有第二個,即便不是夫妻的關係,她也想永遠霸著他:“一會我們去聽戲好不好,聖都的《戲說三國》比咱們耀目城篇章更多呢?”
“一會讓餘生陪你逛逛,我有點事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