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衣聞言,看了他一眼,突然想想也是,他多大的人了,做什麼、經曆過什麼,用的著他提醒!?
如果他會讓自己總叛親離,子嗣怨恨,朝臣咒罵,白瞎了他多樣的睿智和聖國的傳承。
林逸衣站起身:“對了,我想搬到莊子上去住。”
元謹恂頭也沒抬:“那不是你該住的地方。”
“晚安。”
春思、春香立即關上房門紛紛擠到梳妝台前,搶一條毛巾。
最近春香爭不過春思,隻能搬了個板凳坐在夫人身邊:“娘娘,殿下生氣了……殿下是不是不喜歡小……”
“想什麼呢,你們該擔心他等級後,是不是要搬去儲君殿。”
“啊,如果入宮了,我們以後是不是就不能隨便出來了!”春思為主子擦著頭發,神色不悅。
林逸衣擦了點乳膏。
春香也到:“真的要進宮嗎,雖然宮裏更好、更大,可進了宮我們就不是最大的主子了,每天還要給太後,淑妃請安,哪有時間出來。”
林逸衣拍拍手背,讓鬆子的清香散開:“那就不去了。”
春思、春香聞言立即噤聲:“哪能說不去就不去,殿下就不會準……咦?外麵有動靜,我去看看……”
過了一會,春香回來:“是韓側妃和大小姐把殿下叫走了,太好了,終於走了!娘娘是不知道,奴婢一回來看到殿下,能少活二十歲。”
春思急忙道:“奴婢也是,奴婢也是,終於走了……”
林逸衣‘詫異’的調侃道:“到底是誰以前天天盼著他來的——”
春思、春香立即不依了:“娘娘,你壞啦——還笑話我們。”
“其實……”春思打理著手裏的青絲小聲抱怨道:“如果娘娘潔身自好點,殿下現在這樣的表現,奴婢能樂死。”
“好啊。”林逸衣瞬間拉住她的小辮:“膽子不小啊,敢頂嘴了。”
“啊!夫人饒命。”也不看是誰養的。
“早,今天不去上朝?”林逸衣走到餐桌前,看眼上麵的食物,對紀姑姑道:“我想吃魚,麻煩紀姑姑了。”
紀姑姑立即笑了:“瞧娘娘說的,娘娘想吃魚,奴婢立即去為娘娘上魚。”
“謝謝。”
元謹恂喝口粥:“今天晚兩個時辰。”
“早朝還能晚兩個時辰?”
元謹恂為她端過一片水果:“坐,早朝每月中旬,下旬都有三天延遲。”
“挺輕鬆啊,兩天一個小朝,十天一次大朝,中間還有幾天延遲上班?真好,這是什麼水果?苦的?”
“貢品,為數不多,據說清熱解毒,早晨服用一小片,有助於調解身體健康,我問過大夫了,對孕體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