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兵受封儀式上,布蘭登總司令居高臨下看著尚星,當他在支援邊緣星的名單中念出尚星的名字時,本以為會看見對方不甘的神情,誰料對方卻像是早就知曉一樣,甚至是不卑不亢地接過一切,對著布蘭登行禮道:“我甘願為星際發展而奉獻。”
“邊緣星危險重重,希望您能不負總部希望。”然後兩人按照儀式要求擁抱,布蘭登便在這時在尚星的耳邊說:“當然,我也很期待在邊緣星的你能成為一個完全omega。”
“抱歉,這個您可能要失望了。”尚星回道。
二人分開後,看向對方的視線之間,隱約都能看見火光。
而玉玨光是從下午聽到了布蘭登的所作所為後,就憋著一股氣,畢竟這可是欺負到了自己兒子頭上,要是自己有手有腳,能打出實體攻擊,肯定要在布蘭登擁抱尚星的時候,補上一拳。
莫非真要等尚星成了星際兵王,才能出這一口惡氣?
玉玨可忍不了這麼久,轉身就開始在自己的寶貝商品裏尋找,最後將目光投向了依靠在貨架旁的成人玩偶身上——他還真的有辦法變成人形。
玉玨眨了眨眼睛,很快就萌生了一個念頭,在確定了可行性後,立刻攜帶上了兩管藥劑,然後清了清嗓子,試探地問尚星:“好大兒,今天為了慶祝你順利加入星際兵,爸爸我打算送你個小驚喜,不知道你想不想要呀?”
……
典禮結束後的晚宴上,阿曼·布蘭登作為星際兵的重要人員自然也是來了。
他早就將尚星忘記,來這隻是為了物色新的情人,畢竟今日晚宴上還有不少達官權貴會帶著自己的兒女到訪,可口的omega也有不少。
可這些人不知怎麼的,在聽聞他是阿曼·布蘭登後,全都像是遇見鬼一樣找借口離去,導致他在這晚宴呆了許久,卻毫無收獲。
阿曼實在想不明白,自己這英俊的麵龐怎就吸引不到人了,於是便來到洗手間看看是否是自己今日發膠沒有調整好,而他也慶幸自己來了洗手間,因為他在這裏發現了自己的獵物——
是一位皮膚白皙,身材纖細的少年。
少年帶著貝雷帽,穿著價值不菲的禮服,西裝短褲下那一雙修長粉嫩的腿更是讓阿曼的眼睛都看直了去,應該是某個達官貴人家的孩子。
他怎麼不知道這中央星還有這種尤物?
於是阿曼立刻裝出了虛弱的模樣:“您好我叫阿曼·布蘭登,總司令是我的父親……我忽然有些身體不舒服,不知道您是否願意送我去不遠處的休息室嗎?那裏會有床,也許我能在那裏好好休息下……”
說完,阿曼還佯裝踉蹌了幾步,向少年那邊跌去,又將人抱住,
很快,少年的身上特屬於omega的花果香味便沁入他的鼻息,阿曼覺得沒有一個alpha能在問到這個味道後,還能把持住自己。
要不是他曾經在公共場所吃過一次虧,他恨不得現在就……
“先生,需要我幫您叫安保人員嗎?”
少年清朗的聲音對阿曼來說,都像是帶著魅|藥,立刻說道:“不,不用麻煩他們了,我隻需要去休息室休息一會兒就行。”
此時阿曼抱著的少年,正是變成玩偶的玉玨,他本就想找個機會接近阿曼,從根源上解決一切,誰知道這剛剛出門,就直接撿漏。
於是就在阿曼抱住他的時候,玉玨立刻拿出了自己準備的普信男抑製劑和斷子絕孫血清,直接紮進了阿曼身上,等藥物作用發揮後,不僅能幫助尚星報仇,還能為這個世界減少一個禍害。
玉玨覺得,等自己完成任務後,回到時空管理局,多少都要給他頒發個見義勇為的獎章。
這兩個藥劑也是無痛,阿曼隻能感受到這個omega十分大膽地撫摸自己的脊背,心中更是欣喜,但依舊虛弱道:“抱歉,我還沒有問您的名字呢?等您送我去了休息室,我一定會好好報答您的家族。”
“我叫……”玉玨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忘記取名字了,但此情此景想不到什麼有文化的名字,隻好說道,“我,我叫尤爾。”
小兔玩偶在抽獎池裏,算是個ur,所以他就勉為其難,叫個尤爾吧,反正除了這次之後,他就不會再用。
現在兩針已經打完了,玉玨也不想和對方再糾纏什麼,正要保全小兔子玩偶的“貞潔”,將已經開始胡亂動手的阿曼推開,誰知這幅身體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氣,且對阿曼來說,簡直就如同棉花打在身上一般,不過是欲拒還迎。
“先生,我們素不相識,這樣會不會有些不太好。”玉玨隻好換用語言感化。
“怎麼會是素不相識呢,你現在知道了我的名字,我也知道了你的名字。”阿曼很是不要臉說道,看來藥效還沒有開始發作。
玉玨還想為自己爭取一點逃脫的空隙,卻忽然被一股他從未感受到的壓迫卻侵占全身,空氣中充斥的刺激性氣味,就像是有毒氣體一般,讓他全身發熱,某些不可明說的位置,更像是被螞蟻啃咬般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