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的酒釀味,這是什麼?”楊夢夢有些好奇,看著樣子像雙皮奶,但是感覺味道應該和雙皮奶不一樣。
“糖蒸酥酪。”
“紅樓夢裏的那個嗎?”楊夢夢依稀記得以前讀《紅樓夢》的時候好像看到過這個菜。
“清代沈太侔《東華瑣錄》稱:“市肆亦有市牛乳者,有凝如膏,所謂酪也。”姬儀靜點了點頭,糖蒸酥酪名字雖然複雜,但是做法極其簡單。
“夢夢,你去問問蔡老師和嘉譯要不要吃?”姬儀靜將蒸好的酥酪拿出放在桌子上。
“下午也法出去逛了,要不麻將?”楊夢夢又想麻將了,畢竟四個人剛剛好。
“我可以,要看小姬了。”蔡坤國也讚同。
“我可以。”姬儀靜想著要翻盤。
“我們會手下留情的。”徐嘉譯得瑟地說。
四個人在麻將桌前搭了一下午的“圍城”,連廁所都沒有人去上。
“儀靜姐,承讓承讓。”楊夢夢看著姬儀靜又輸的一個籌碼不剩,笑彎了腰。
姬儀靜覺得她不適合麻將,每次一聽牌必定給人放牌,杠牌還有人搶杠,她想她有非酋的體質。
“行了行了,放過小姬吧。為了補償小姬的受傷的心靈,今天晚飯我來做,給大家露一手。”蔡坤國溫和地笑著。
“好呀,我來幫忙,正好學習。”徐嘉譯躍躍欲試。
“夢夢,你陪我再玩會兒。”姬儀靜還想磨練一下自己的牌技。
晚上姬儀靜躺在床上,怎麼也想不明白,規則她都懂,而且楊夢夢說她的出牌順序也對,但是就是胡不了。
“唔,唔,唔”姬儀靜半夜聽到湯圓的□□聲,趕緊爬起來。
開燈一看,地上有一灘嘔吐物,湯圓有氣無力地躺著,姬儀靜嚇了一跳。
“湯圓,湯圓。”任憑她怎麼叫,湯圓也隻是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姬儀靜有些慌神,本來今天淋了雨,她怕湯圓有不適的地方,所以帶著它一起睡房間。但是現在看著湯圓病弱的樣子,姬儀靜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湯圓,等我一下。”
姬儀靜跑下樓,找到節目組,想問問節目組島上有沒有寵物店,他們也不知道島上有沒有。姬儀靜冒著大雨,出去跑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寵物醫院。回到房間,湯圓又再一次嘔吐,精神狀態更差。
她害怕湯圓會出事,摸出手機,也不管現在幾點,隻能尋求周期頤幫忙。
“喂。”周期頤朦朧的聲音傳到姬儀靜耳朵裏,她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
“喂,周期頤,怎麼辦,湯圓好像生病了。”周期頤一聽姬儀靜的聲音中帶著哭腔,立刻清醒了。
“慢點說,怎麼啦?”
“白天下雨,湯圓和我出去的時候淋了雨,但是回家我就給它吹幹了呀,它現在吐了兩次,一直趴著。”姬儀靜哭著對周期頤說,仿佛他是她的救命稻草。
“沒關係,久久,先別哭。你先試著叫叫湯圓,然後給它喂點水,看它有什麼反應?”周期頤一邊穿衣服,一邊指揮姬儀靜。
“湯圓喝水了。”
“會沒事的,你先冷靜,然後看著湯圓,等會兒我來接你們回家。”
周期頤掛完電話,姬儀靜一眼不眨地看著湯圓,都怪她,為什麼要把湯圓帶過來錄節目,萬一出什麼事了,她怎麼和周期頤交代。
姬儀靜抱著湯圓坐在地上,也沒顧得上換掉淋濕的衣服。
不知過了多久,“轟隆隆,轟隆隆”外麵傳來了直升機的聲音。
姬儀靜看到周期頤打開電話。
“喂,久久,你帶著湯圓出來,我在外麵。”周期頤拿邊聲音嘈雜。
“好,好。”姬儀靜趕忙掛掉電話,抱著湯圓下樓。
湯圓是條成年狗,體重差不多要一個小學生的重量,姬儀靜吃力的打開門。
門外,周期頤撐著一把黑的傘,穿著黑的衣服,與夜色融為一體,隻有那雙丹鳳眼,格外明亮。
“你怎麼來了?”姬儀靜看著周期頤。
“向朋友借了直升機。”這次周期頤沒有說謊,這直升機真是他問裴哲借的。
“慢點。”周期頤走過來,接過湯圓。周期頤走過的路上濺起了淡淡的水花。”
“湯圓到現在也隻喝了點水,狗糧也不吃。”姬儀靜的眼睛通紅,鼻尖尖也泛著紅,一看就是哭了很久。
“沒事的,湯圓應該隻是著涼了。”周期頤將湯圓交給助手,摸了摸姬儀靜的頭。
“你的頭發怎麼濕了。”周期頤皺眉,現在雨停了,不像是抱湯圓出來時淋濕的。
“我去島上找寵物店的時候淋濕的吧。”姬儀靜摸了摸頭發,微潮。
“先走了,進去吧。”周期頤口吻中能清晰地聽出嚴肅的語氣,他把衣服遞給姬儀靜後轉身就走了。
姬儀靜看著他的背影慢慢遠去,心理有著說不出的委屈,周期頤是不是在怪她沒有照顧好湯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