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想現在就去看他,可是又不能,也就隻有這樣的想念了。她覺得坐得累了,她晃了晃身體,來到另一間屋子,那個屋裏有各種各樣的鍛煉器材,她練了幾下啞鈴,然後又上到跑步機上跑了一陣,覺得渾身是汗了,就去洗澡。
溫暖的水流流過她光滑的身體,她用手洗著,摸到了自己的Ru房,就閉了眼睛,感覺裏那是秋心的手,她的身體就發起熱來,她甚至感到了他的呼吸聲。那是男子漢的氣息,那是夢裏依稀的味道。
許久,安然才從自我的意識裏走出來,擦了自己的身體,然後拿著毛巾裹了自己的頭發,圍著一個浴巾,覺得神清氣爽,彎身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發愣。
一上午就這樣過去了,仿佛很快,也仿佛很慢,想起他時不枯燥,見不到他時沒來由的煩惱。
下午的時候,嶽成卻來了,看到她穿成那樣子倒是低下頭眼睛回避的看著別處。安然微笑了道:“你怕什麼呢?我隻是剛洗了澡沒有換衣服罷了。”說著起身去換衣服,嶽成也就抬頭看到了她穿著浴衣的後身兒,她的蓮藕般的腿泛著晶瑩的光芒,她的纖細的腰身也隻盈盈一握,不覺讓人想入非非。嶽成的臉不覺紅了,心也跳了起來。有時真是奇怪,有的女人就是讓人不自覺的臉紅心跳,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感覺吧。
安然在回來時換了一身衣服顯得莊重了許多,嶽成在沙發上坐下來,安然問他:“喝點什麼?”
嶽成說:“隨便吧。”
安然讓保姆沏了一忽好茶端上來,嶽成自己用杯子倒了一杯。安然說:“你幹的不錯,肖東升大加讚賞你。又給你漲工資了吧。”
嶽成點點頭,又看看她道:“昨晚肖總出去了你不知道嗎?”
安然說:“我知道啊。怎麼了?對了他去哪裏了?”
嶽成猶豫了一下道:“我跟他去了酒店.......”
安然說:“那怎麼了?”
嶽成說:“是那一類的酒店,他還叫了一個小姐,你怎麼一點不知道看住他?”
安然淡淡的一笑道:“你以為我能左右他嗎?在這個城市裏麵還沒有能左右他的人嗎?難道你不比我了解他?”
嶽成不說話了,隻覺得安然的確有些悲哀,在這個看似自由的世界裏,她被無形的囚禁在肖東升的掌控之中。嶽成忽然意識到連自己也在無形的被他掌控,即便他怎樣也跳不出這個圈子了,嶽成發現自己變了,從何時變的?為何不早離開這裏?以他的聰明,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是一個不該進來的圈子。看起來逍遙自在,牛逼哄哄,但是一旦公開在日光下,誰都妄想清白的跳出來。
嶽成抬起頭看了看眼前的安然,就是因為她無形的吸引著自己。也不知從何時開始,他的心就因為她而震顫,他的靈魂就是因為她而被吸引,他們之間有著無形的千絲萬縷的聯係。
嶽成至今也沒有捅破,是因為他害怕自己的莽撞會破壞了他們暫時的這樣的親昵的關係。可以說,他們是最好的朋友,他們無話不說,他們之間很有默契,也許安然的心裏也明白一些。嶽成舍不得這樣的親密。
安然給嶽成做了幾道菜,安然很少親自動手,也隻有嶽成來的時候,就連肖東升偶爾也會吃醋。安然對嶽成的好就像姐弟,就像一家人,十分的親切和自然。
嶽成想即便是一生這樣他也心甘情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