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江笑了對懷裏的萬小菊說:“你看你的麵子多大?這回我有了槍了,我看誰敢和我作對。”說完以飛快的速度彎腰扔了手裏的刀,拿起槍來。看外麵有車,心說,我還是脅迫這個嶽成開車跑吧,肯定有人報了警,一會兒想跑都跑不了了。就舉起槍對嶽成說:“你把車開過來,老子要你開車帶我離開。”
嶽成的眼睛幾乎要冒火了,瞪著眼睛道:“你別逼人太甚啊?”
張懷江道:“老子就逼你了怎樣把?開車去?”他做勢要開槍一樣。嶽成去開了車,張懷江脅迫這萬小菊進了車,張懷江舉著槍要大家閃出一條路來,對嶽成說:“開車。”
嶽成說:“開不了,鑰匙不在我這兒。”
“在誰哪呢?”
“在秋心那裏。”
嶽成就喊我:“秋心,你來,給我鑰匙啊。”
我不知為何向我要鑰匙,要是本沒在我這裏,但是也隻得跑過去,打開車門假意在車內翻找著。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警笛的鳴叫聲。張懷江心裏慌張,一把將我也拉進車裏道:“快找,找不到我蹦死你!”
嶽成說:“在這呢?”就啟動了車子,而我已經來不及下車,車子就飛馳而去。我回頭看到秋意和萬梅追著車子跑著,漸漸的看不清了容顏。
嶽成非常鎮靜的問:“開向哪裏?”
一邊說著一邊看到警車和我們的車子擦肩而過,張懷江咧嘴笑了道:“這些笨警察。隨便開,離公安局越遠越好!”
嶽成答應一聲,汽車沿著公路飛馳。張懷江和我緊挨著坐在轎車的後座,他用槍抵著嶽成的後腦勺道:“告訴你別和我耍花樣,否則我就打死你。”然後還摟著萬小菊親了一下,萬小菊叫著掙紮著,躲閃著,被張懷江用肘子打了一下,萬小菊就不在掙紮了。我坐在那張懷江的旁邊我勸道:“你動什麼氣啊。對了,你放了她吧,反正有我和嶽成做人質就可以了,多他反倒是累贅。”
張懷江用那隻胳膊頂了我一下,卻“嘶”地叫了一聲,我就知道那隻手臂骨折了還沒有好利索。張懷江咧嘴道:“我看你倒是多餘的。到前麵無人的地方下車,把這多嘴的小子推下去。”
我就不再說話了,忽然我意識到這小子是用那隻傷臂握著槍,另一隻手勒著萬小菊的脖子,而他這隻傷臂正好挨著我。這倒是一個好機會,我看到嶽成在反光鏡裏用眼睛給我暗示,我會意微微的點頭,忽然來了一個急刹車,張懷江沒有注意身子整個的撞在前麵椅子的後背上,張懷江罵道:“你這是怎麼開車的?靠,你給我下去吧。”我還沒有打開他的拿槍的手推了我一下,沒有推動我,我心裏一喜,趁機抓住他的手腕,張懷江也知道不好,急忙用手往出抽槍,而我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腕呢?張懷江情急之下另一隻手就來打我,我倆一時間難分勝負來回的搶著,嶽成前身來幫忙的當兒,忽聽“砰”的一聲。
萬小菊尖叫著,嶽成也傻到那裏望著我倆,我和張懷江都一時如泥塑一般不動,好久張懷江的嘴角動了一下,伸手去自己小腹上去摸,一手的血,然後直愣愣的看著我,仿佛不相信那血是他流的一般,嘴唇哆嗦著道:“我?中槍了?”
我也完全失去了意識一般,也拿出自己的手,我的手裏卻正握著手槍,我無意識的回答我說:“你中槍了。”然後又是“砰”的一聲,我也不知怎麼又開了一槍,萬小菊在次失控的尖聲叫著,捂住了腦袋,往前一看全是鮮血,竟一下子昏厥過去了。這一槍打到了張懷江的胸口,血從他的傷口處四處噴濺。同時,嶽成一腳油門轎車向離弦的劍一般駛了出去。
我的身上滿是血,我拿著槍像拿一個火炭一般猛的撒了手。嶽成一邊開車一邊說:“秋心,你真行!帥呆了,酷斃了。”並且由衷的向我伸出了大拇指。忽然嶽成說:“把你懷裏的槍扔了,扔到路邊的野地裏。”我聽從他的指揮,拿出槍,搖開玻璃遠遠地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