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總的心在那一刻,陶醉了,一曲完畢,倆人又相對而坐,安然打開食盒,肖總笑道:“你看我都忘記了,還有這些美食呢?我來,我來。”但是安然隻是微笑一下,就早已把各種菜肴放到了桌上。肖總很高興再次的把酒杯倒滿,自言自語道:“這是我有生以來最高興的一天了。”然後又舉起杯,也不管安然喝不喝,自己又仰脖一飲而盡,然後對安然說:“你別客氣啊,吃菜。”然後就坐在那裏欣賞安然的姿容。安然也的確餓了,吃飽了以後,對肖總說:“謝謝你肖總,這次要不是你的錢,解了我的燃眉之急,我母親或許就?”安然就又沒來由的悲傷起來,肖總道:“哦,怎麼回事?對了,你的哥哥那麼著急把錢拿走,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安然本不想多說什麼,但此時她對這個一點架子都沒有的肖總竟有了一絲的好感,她覺得這個肖總給自己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說話那麼直爽,還有一絲的靦腆,像一個大男孩兒,就不覺直說道:“我母親心髒病複發,正需要這筆錢馬上做手術呢?”
肖總說:“是嗎?哦,那你的父親?”
安然歎氣道:“我的父親本來是一個瓦匠,可是因為失足從腳手架上落下來,一隻腿摔成了骨折,哎。。。。。”
肖總說:“哦?那你為何不找他們賠償?這屬於工傷啊?對了你說的是哪個基建隊?或許我知道的。”
安然道:“省第一基建隊。”
“哦?媽的,那個老總是不是姓楊?”肖總問道。
安然道:“是啊,就是那個基建隊的,姓楊。”
肖總生氣的站起來,道:“這個姓楊的,就是欺壓老百姓。安然,你別怕這個事交給我了,待明天我去找他,我看他還能咋呼到哪裏去?”然後,看著安然,眼神再次變得柔情,過來攬住道:“安然,今天即使天大的事都不要壞了咱們的好心情,我這輩子還從沒像今天這樣激動過。”說著不覺就在安然的臉上親了一下,安然躲不及,芳心亂跳,惴惴不安。
肖總就不再客氣,竟然站起身一下子將她抱起來,轉身輕輕的放在床上,安然除了秋心以外還從未與人有過這樣親密的行為,臉就紅了,身子向後躲閃著。
肖總的動作很輕,雙手笨拙的去打開著安然胸前的扣子,安然雙手捂著,卻哪裏捂得住?隻好別過頭去,閉了眼睛。
肖總慢慢的褪去了安然的上衣,白皙的肌膚就展現在眼前,他的手開始抖了,繼而他伸手摘了她的白色的乳罩,肖總一下子愣住了,當他的手碰到她的乳峰時,他似乎被電擊了一般,身體痙攣了一下。繼而瘋了一般撲在她的身上,那淡淡的體香令他一陣一陣的眩暈著。
舒緩的音樂依舊在播放著,一遍又一遍,忽然,安然“啊“的叫了一聲,手指不自覺的抓緊了他的脊背,留下了深深地指痕,肖總心裏疼惜,身體卻仿佛飛速運轉的機器,無法停止了動作,而此時那樂曲也不知怎麼戛然而止,屋子裏充斥著倆人的此起彼伏的喘息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安然無聲的抽泣著,淚水沿著臉頰無聲的滴落。肖總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臉,坐了起來,吸著了一支煙,煙霧裏他龐大的身軀一動不動,好久,他猛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這聲耳光極其的響脆,令安然不覺一愣,側過頭去看他。肖總將煙蒂按在了煙灰缸裏,輕輕的說自己:“我他媽不是人,我就是一個畜生,安然,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然後回身疼惜的為安然蓋了被子,自己轉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