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自己該有所行動了,否則自己會後悔的,我絕不能給這家夥機會,我站起身時,上課的鈴聲響了,我隻好隱忍著坐下來。
前麵的老師在講課,而我則在思謀怎樣讓這家夥和安然沒有接近的機會。我想了很多種方法,我甚至想到讓這個可惡的家夥從地球上消失。那麼怎樣的讓他消失呢?殺了他!可是那要犯法的,像西方的紳士一樣和他決鬥,可是那家夥是高年級下來的,長的比我高了一頭,我估計我自己沒什麼勝算。我絞盡腦汁,後來覺得其實這一切都不是切合實際的,隻有安然自己去拒絕他,最靠譜。
我豁然開朗,我打算寫個紙條給安然,可是她會看嗎?可是不試一試誰知道呢?自己不能止步於還沒有實踐之前。於是,我在紙條上寫道:安然,你可以不理我,但是我決不允許別人理你,尤其是劉遠鵬!寫過之後,也不多想,趁安然側身之際,我用手一彈,紙條準確的落在安然的桌子上,我看到安然愣了一下,而且班長回頭看了我一眼,她的目光裏有一絲的讚許。
不一刻,安然也寫了一個紙條扔回來,我連忙打開,那上麵很簡單的寫著:與你無關。我立刻又寫道:這怎麼和我無關?你是我的。然後又彈過去。
安然看了看,又回道:為什麼?
我毫不猶豫,本能的寫道:我愛你!。
我扔過去以後,瞪著眼睛看著她的背影,安然看了看似乎無聲的笑了一下,腦袋晃了晃,那頭發便隨之動了一下。我看到她在紙上又寫了什麼,然後擲過來我打開一看,道:“你懂得啥是愛啊?”
我忽的激動了,我在紙上飛快的寫道:我不知道愛的具體定義,但我知道我離不開你,我不想和你分開,哪怕是一秒鍾,我見不得你生氣,見不得你和別人眉來眼去,我知道我一閉眼睛看到的全是你,回到家夢裏全是你,而且在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想和你分開,我還記得,幾句詩,詮釋了愛,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我寫過了以後,剛要用手指彈過去,可是已經放學了。我很懊喪的將信揣在了衣兜裏,這個時候安然裝好了書包,眼睛看著劉遠鵬的方向,我心裏就一陣醋意。劉遠鵬竟然走過來,而我想把那個紙條送給她已經來不及了,倆人忽視一眼,一前一後走出了教室,我連忙跟上,心中氣憤,那一天安然沒有騎自行車,劉遠鵬竟然說:“我帶你吧。”
安然竟然答應,輕輕的一片腿坐在了劉遠鵬的後座上,而且安然竟微笑的攬著劉遠鵬的腰,我再也無法忍受了,我飛快的跑過去,一拉後座的安然,我說:“你下來!”安然被我拉下車來,劉遠鵬的自行車也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
安然看著我說:“你幹什麼?”
我說:“我不許你和他在一起。”
劉遠鵬扶起車子,過來推我一下道:“你小子是不是想找打啊?”
我冷不防,一拳頭打過去,正打在那劉遠鵬的鼻子上,我大聲說:“想挨打的是你!”安然一見我伸手就打了劉遠鵬,過來推我道:“秋心,你咋不講理呢?”我回頭看著她,我把那個紙條遞給了她,剛一回頭,眼睛上已經挨了一拳,我的眼前都是金花,但是那每一個金花裏都有安然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