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1 / 2)

家丁們立刻停下了拳腳,順手還綁住幾個官員們的手腳。

月雷視線飄飄忽忽就是不往地上躺著的幾人身上看,地上的幾人已經鼻青臉腫,此時正嗚嗚咽咽:“本官,在界裏,泥們太方思勒!”

月雷這才裝作剛剛看見這幾位官員一樣,上前將幾人扶起,嘴裏虛假的關懷著:“大人,是哪些混蛋將您傷成這樣?”說著,不等官員們回答,便憤憤的自答到:“定是那些殺千刀的竊賊,竟然如此大膽!”

幾個官員正欲搖頭,說明是城主府中的下人們的大膽,好叫月雷好好懲治手下的人。

月雷一把將幾人還未打開的話頭接下,“大人,下官一定將逃走的竊賊捉拿歸案!”說著,吩咐圍在一旁的家丁們:“還不快去尋那膽大包天的竊賊!本官看著是往後山的方向跑去了,要是找不到,小心你們的腦袋!”

圍在一旁的家丁們立刻從院子裏跑了出去,不肖一會兒,院子裏就隻剩幾個官員,月雷和侍女們了。

月雷上前一臉歉意看著幾個官員說:“實在是下官的失職,現下這處已經沒辦法再住人了,要不咱們移步前廳休息休息?下官在找人給您另尋去處?”

一旁月雷的夫人上前,不好意思的朝月雷說:“夫君,咱府中稍微好一點的院子都遭了竊賊,這些賊子心腸十分歹毒,咱府中的院子大多都被燒的破損,已經沒辦法再住人了。”

月雷這時陪著一張笑臉,將夫人的話說給了腫著一張青紫的臉的官員聽。

最後,月雷的三寸金舌到底還是各種話術讓官員們心不甘情不願的住進了下人的房間,因為明麵上將下人們派出去尋找竊賊,自然也沒人給他們伺候了。

這邊月雷是報了私仇開心了。

玄鬱從山上著急回家,剛回到小院,就看見南清坐在院子裏的藤椅中,她靜靜的看著天空,天上烏雲遮蓋了大半個天空,看不到一絲月光,可南清還是看的入迷,她披著淺色的披風,懷裏抱著一隻黑貓,風微微吹過她的發梢,就好像隨時會隨著風消失。

玄鬱就這樣看著,心裏止不住的恐慌,他總會擔心南清就這樣永遠消失在自己的生命裏。

玄鬱抬手按住了自己略微加快跳動心口,他走上前握住了南清微微冰涼的手,輕聲詢問:“怎麼還沒睡?是在等我回來?”

南清這次沒有拂開玄鬱的手,她將視線移到玄鬱身上,凝視了半晌,終是沒有問他去做什麼了,隻是囑咐玄鬱一切小心。

兩個人就這樣在安靜的院子裏待了許久,明明隻是短短的一小會兒,就好像已經曆經千帆,兩個人都對彼此的過去一無所知,但恰恰是這樣,兩個人看見的都是全部全新的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