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等等。”路九聽到聲音回過頭,隨後吃了一驚,平常波瀾不驚,溫文爾雅的太子正滿頭大汗的朝自己快步走來。
路九連忙向太子福了福身,:“殿下吉祥。”
“免禮,孤有話對你說,你可以隨我來一趟嗎?”他看起來有點急匆匆的。
“奴婢遵命。”南政齊聽著路九疏離的語氣心裏很不舒服,卻什麼也不說,帶頭朝樹下的陰涼地走去。
“小九,孤要你做孤的侍妾。你意下如何?”太子一字一句的說著同時兩隻丹鳳眼直勾勾的盯著路九。雖是問句,但是一個''''要''''字卻不容拒絕,讓路九的心狠狠一跳。
“奴婢惶恐。”路九連忙跪下來頭伏地,兩手恭敬的擺在額前。
南政齊看著你跪在自己麵前的女孩,心沉了下來:“孤不會把你當侍妾的,孤也不會讓你一直做侍妾,我隻是想早早把你一直留在我身邊,我……”太子說真有點語無倫次起來。“我隻是歡喜你,很歡喜很歡喜。”
路九聽完不禁抬頭迷茫地看著他,喃喃自語:“歡喜?是什麼。”
路九聲音雖小,太子卻聽到了“歡喜就是孤歡喜你,想要你一直留在孤身邊,想你時時刻刻都看著孤,看不到你的時候會想著你,視線會不自主的追隨你,看到任何東西都能聯想到你……”南政齊蹲下身,修長有力的手向她的臉頰伸去,低頭注視著路九,“你跟了我吧,如今給不了你的,以後都會加倍給你。”
路九並沒有聽到太子具體說了什麼,她現在整個人仿佛處在一片迷霧當中,當臉上感到溫熱的觸感時,頭不禁的往右一偏,躲了過去,接著又低頭磕了下去。
太子眼神一暗,接著收回了手,緩慢地站了起來。“你現在不懂,但孤總有一天會讓你知道的。”說完轉身大步離去,留下路九怔愣的伏身跪在原地。
文元二十一年八月末,太子開始接觸政務,二十一年秋,南國一年一度的狩獵大會開始了,聖上將事務全權交由太子負責。
“我午後從坤寧宮回來,路過太醫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亂了。”晚上休息的時候路十坐在炕上邊疊衣服邊對路九嗑著八卦。
“太醫院哪個月不亂幾次。”路九沒在意,繼續繡著手裏的荷包。
“反正我感覺這次不一樣,太醫都神色匆匆的,我看見有群太醫去的方向好像是東宮。”
“東宮?殿下不是去獵場了嗎?嘶~”路九的手指被針下了一下,她沒太在意,用嘴吸了一下針眼,拿起針繼續繡著荷包。
“我說你是不是有情郎了,以前從不動針線的,這幾天怎麼了?你看你的手,滿是針眼。”說著奪過路九手裏的荷包扔在炕上,輕揉著路九的兩隻手,眼裏滿滿的心疼。
“我沒事,哪有什麼情郎,是朋友。”路九無奈道。
“不過你這荷包有夠醜的,哈哈哈!”
“我讓你笑,你在笑。”路九羞紅了臉,從後麵抱住路十撓她癢癢。
兩個人正打鬧著,突然有人敲門:“小九,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