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生在白家,出生白家你是你的過錯。”祭台上一個男人高呼。
祭台對麵的高台,一對中年夫妻,表情凝重的看著,祭台上的青年。
祭台一側,一十歲的女童,被家仆攔住身形,無法前進,隻能一聲一聲的高呼:“哥,哥,父親你快救救哥哥,哥……”
青年看著女童,他好想回應妹妹的呼喚,他好想和父親解釋,可是此刻的他,卻一點力氣使不出來。
“不肖子孫白浩初,犯下如此大錯,理應處死,但念及年事尚淺,故封存記憶,逐出白家。”
隨即,祭台旁的石柱,向白浩初射出道道光柱……
“啊!”白浩初捂著額頭,疼的大叫一聲。
“白公子沒事吧?”一個滿是絡腮胡子,臉上眉毛很濃,好似一條蠶蛹的中年男子,攙扶著問道。
白浩初擺了擺手:“隻是突然有些頭疼,並無大礙。”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男子喃喃兩句,便攙扶著白浩初,到一處桌椅旁,“白公子先坐下歇歇吧。”
“謝城主大人諒解,不知城主大人,此次麵見白某所謂何事?”白浩初詢問道。
那男人倒也不著急回答,捋了捋胡子,笑道:“白公子來天青城五年,卻已是南區最大店鋪的掌櫃,聽聞白公子,不過二十年華,如此青年才俊,李某怎能不見一見呢?”
“城主大人說笑了,南區不過是一貧瘠之地,在南區有一規模不錯的店鋪,白某著實擔當不起青年才俊一詞。”
“白公子謙虛了,南區形形色色的人很多,即使相較於其他城區確實是貧瘠,但想要有白公子這般作為,也同樣需要才識與能力。”
白浩初不言,十五歲的他,莫名的出現山林,失去了所有與人相關的記憶,身上卻有五十萬金幣。
白浩初自然明白,這些東西絕不可能出現在平凡之人身上。可失去記憶的白浩初根本不知道這金幣是怎麼來的,白浩初也沒有去追究,白浩初隻記得那一夜山林裏的風很冷,冷得他連呼氣都小心翼翼。
城主轉身看向遠處說道:“隻是白公子,是否知曉自己為何無法突破,戰師境?”
“白某不知,還請城主大人指路。”白浩初欠身說道。
“剛才,李某探查到,白公子體內有禁錮,阻礙了白公子的修煉,可惜李某無法幫助白公子,衝破此禁錮。”說罷,城主好似有些無奈地搖搖頭。
白浩初聞言,又想起剛才腦海中突然出現的畫麵,有些出神。
“年輕人,多出去曆練曆練吧,錢財始終隻是身外物,外出遊曆,獲得奇遇,或許可以衝破禁錮,泛古大陸是實力為尊的。”言罷城主便揚長而去,坐上門口的馬車。
“白某恭送城主大人。”
車內一側坐著一妙齡女子,雖生的不是傾國傾城,但也算是亭亭玉立,見到城主進來,便問道:“父親此次麵見才俊有什麼見解嗎?”
“這人背景很深,隻是有些難以知曉的辛密。”
“據密探查到的資料,不過是一個外來的普通青年,隻是有些幸運的,五年時間開起了一家規模不錯的店鋪嗎?父親為何要說他背景很深呢?”李宛月疑惑的問道。
城主擺擺手:“有些事情還是少知道為好,但至少他要遇到奇遇,打破現在的禁錮,他的成就將不可估量,甚至連你修煉之事也可解決。”
“父親似乎對他,有很大的期待呢!”李宛月說道。
城主不語,隻是放聲大笑。
翌日,在一書亭處,李宛月在一書閣的書桌前作畫,這時,一身著金絲蠶衣的青年走了進來,這青年眉目間透露著不用明說的貴氣。
青年走近李宛月,拿出一盒胭脂說道:“欣月坊剛做的,送給你。”
李宛月,並未看那胭脂,隻是輕喝一聲:“幼稚。”
對於李宛月來說,這個經常粘著她的狗皮膏藥,她可真是沒什麼好臉色。畢竟她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解決自己無法修煉一事。
青年也不多言,坐下也開始作畫。
兩刻鍾後,二人都完成了作畫,李宛月畫的水墨山水畫,至於那青年則是畫的李宛月,還對著李宛月洋洋自得地比劃著自己的畫作。
“羅青,你就不能像白浩初一樣,將重心放在功業上嗎?”李宛月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羅青愣了一下問道:“白浩初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