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嫿大功告成,過了會兒優哉遊哉的走了回來,手中還是撿了很多樹葉,一邊抒情的忸怩的一邊施施然的走了進來,楊浩龍拍拍手看了看落葉,“大風竟然可以把龍相府龍爪槐的葉子吹歸來,不錯不錯——”
楊浩龍又多了一條信息,不會錯的,自己絕對是在上林苑。
嘴角腹黑的笑了笑,“嫿嫿,阿嶽你們過來……”
傍晚的時候王嘉宏又來了,這裏對於王嘉宏來說早就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楊浩龍懼怕也是無計可施的,今晚楊浩龍決定把自己包裹的像一個粽子似的。
想到昨天那不情不願的香豔場麵,楊浩龍隻覺得掏心掏肺的難受,三分羞恥加上三分疼痛讓楊浩龍足以將王嘉宏打入“老死不相往來”的鄰居行列。
不過事情就像是一本早就已經裝訂好了的精彩圖書,沒有最精彩隻有更精彩。
當然了,所有發生的事情都是人人不能預料的,比如今天的事情就讓楊浩龍覺得詭異的厲害。
首先王嘉宏是沒有對自己用粗,其次用了五分鍾的鋪墊讓兩人的話題變得,微微有那麼一點噓寒問暖的意思,楊浩龍不敢說話,免得有一點打情罵俏之嫌疑。
“蓮花白,你喝嗎?”王嘉宏遞過來一瓶酒,楊浩龍不敢不從,因為楊浩龍知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厲害,糟糕的一仰頭就將整杯酒一飲而盡。
王嘉宏露出一個嘉賞的微笑,“你倒是很會喝酒,隻是這樣子有沒有味道呢?”
楊浩龍才不管有沒有味道,而是很有味道的問了一句,“你什麼時候放開我?”
“你什麼時候聽話?”王嘉宏的眸子有一種失望,對於楊浩龍的問題是一個解決不了的問題,或者說王嘉宏的心眼裏麵沒有想過要解決這個難題。
放走楊浩龍,那是不可能的,哪怕是得不到心也是要得到人的。
王嘉宏又將白玉酒杯遞了過來,“他們都不會對你好的,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才是真的可以對你好的人,如果你說月是方的,我一定會說對啊,完全是和這張桌子一模一樣的形狀。”
楊浩龍接過了酒杯,訥訥的,“這個,這個嘛……”
隻覺得頭暈目眩,已經暈陶陶的倒在了桌子上麵。
王嘉宏走了過來輕輕的抱住了楊浩龍,然後將楊浩龍放在了床榻上,好大的一張床,顯得楊浩龍孤立無援,顯得楊浩龍小巧玲瓏,當然也顯得楊浩龍秀色可餐。
王嘉宏沒有理會楊浩龍,喝完了最後一杯酒,然後慢條斯理的走到了楊浩龍的身旁。
用手摸了摸楊浩龍的臉頰,“龍兒,你為什麼不聽話呢,你明明知道的,你隻要聽話,什麼都好說,但是你隻要不聽話就不能夠說任何東西,知道嗎?”
王嘉宏摸了一把楊浩龍的臉,楊浩龍潛意識裏麵都在抗拒,全身都警備起來,自己是不勝酒力但是不會這麼不勝酒力,就是說這杯酒有問題?
“不用想了,這杯酒叫做情絲繞,睡個好覺吧,我晚一點再過來。”
楊浩龍心裏麵無比的悲催,一邊頷首一邊想要清醒但是清醒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