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飄著細雪,一輛黑色的汽車停在一幢高大的建築物前。
這幢建築物哪怕是在繁華的東京也顯得格外宏偉。
副駕駛位上下來一個人,他來到後座打開車門一位西裝革履的黑色卷發的青年人從車內走出,這人有著一雙深藍色的眸,如深海般莫測。
此人便是黑龍第十一代總長,花垣武道。
一把黑色的傘在花垣武道的頭上撐起,為他遮住了天空之上飄飛的細雪,奢華昂貴的西裝外套上不染半點飛雪。
“您辛苦了!總長!”
一踏入建築物,成排的黑色西裝黑龍成員齊聲喊道,花垣武道目不斜視的走過,他乘上電梯,前往最高層,今天有一個會議要在這裏舉行。
電梯內,一直跟隨在花垣武道身後的人開口說道:“總長,人員已經安排好了。”
花垣武道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一直以來辛苦你了,千東。”
鬆野千冬怔愣了一下,他低下頭,心中五味雜陳,“不辛苦。”
“在我身邊這麼多年,都沒有什麼時間陪陪家人吧。”花垣武道說。
電梯的樓層在不斷升高。
鬆野千東握緊了垂落在身邊的雙手,“能在總長身邊做事就是我最大的心願了。”
“叮~”電梯門開了。
迎接花垣武道的是一排□□。
花垣武道笑了一聲,“你最大的心願應該是完成場地的遺願。”
“沒想到吧?親愛的武道君。你身邊的人背叛了你。”灰穀蘭坐在落地窗邊的寫字台上,手上把玩著一把□□。
“他背叛的不是我,而是黑龍。”花垣武道麵不改色的從電梯間走出,被一排□□指著隨意的找了一個椅子坐下。
“你不就是黑龍嗎?”灰穀蘭笑說。
灰穀龍膽站在灰穀蘭的身邊,嘴邊是一個好看的弧度。
那一排用□□指著花垣武道的人中有一個在灰穀蘭的眼神示意下收起了□□,拿出了手銬。他不斷逼近花垣武道,但步伐極其小心。
花垣武道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放在椅子旁的透明桌子上的酒液,這杯酒原本就已經擺在透明圓桌上了。
“mikey他們要解決一些小麻煩,一會才能到呢~在此之前我們還有點時間。”灰穀蘭放下手中的□□,一手托腮,眼中裝滿了即將得到歡喜之人的滿足。
“又到了這種死局。”花垣武道搖晃了一下酒杯,酒杯中的冰塊發出“叮哐”聲,他高高的舉起酒杯,“再來一次吧。”他說著,將酒杯猛地置地。
“砰!”的一聲,落地窗被窗外射進的狙擊槍子彈爆破,花垣武道被擊中。
“武道!”鬆野千冬叫道,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來參加會議前,花垣武道叫他安排了一位狙擊手對準這棟大樓,但他不知道狙擊手得到的指令居然是射殺花垣武道。
灰穀蘭一時沒有回過神,他瞪大了雙眼,在短暫的失神後大喊:“醫生!快去叫醫生!”
灰穀龍膽直接衝上前抱住了花垣武道,“武道!”
鮮血不斷的滑落在地,花垣武道閉上雙眼。
“這是第幾次重來了?”
商店裏,花垣武道瞥向鏡子中的自己,金色飛機頭,校服,還有不良少年專穿的大喇叭褲。
“已經記不清了。”
無論多少次穿越,付出多少努力,拯救成功與否,所有一切都會變成“全員囚禁花垣武道”的結局。
“我是來拯救你的,花垣武道。”花垣武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心想。
“武道!快點跟上!”走在前方不遠處的千堂敦注意到花垣武道沒有跟上,轉頭對落在後麵的花垣武道喊道。
“來了。”花垣武道跟上了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