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初會瀑布
這是一個雨過天晴的夏天,涼風吹個不停。芙蘭妮帶著蔣中一在一個名叫麥甸的小鎮外郊采藥,對於舍甫琴科少校的病情,蔣中一分析認為,傷口既然已經痊愈,問題就在腎髒受損,炎症未消,也許是手術感染,也許是肥胖體質肥厚等原因引起體溫過高。所以需要多多運動減肥,再吃一些消炎利尿的草藥。
他們在田郊外找車前草,這是一種分布很廣的利尿止咳消炎的草藥。兩人說說笑笑,走過一片叢林,來到一條布滿水草的小河邊。正當,蔣中一教弗蘭妮,認識和分辨車前草時,突然布蘭妮停下來腳步,示意蔣中一別出聲,後退!
蔣中一一邊後退,一邊疑惑著,四處張望。發現正前方叢林內有一個馬頭,從灌木叢中探出,一動不動。蔣中一輕聲道前麵有一匹馬。
芙蘭妮點頭仍然示意別出聲,然後輕聲道:"那是一匹瘋馬,咬人,別招惹它。"兩人緊張得小心翼翼的後退。可是效果不大,兩人剛退了幾步,那可惡的家夥,卻從叢林中走了出來!嗬!好一匹威武高大的馬駒兒!哪馬噅溜溜地嘶叫,誇張的甩著大尾巴,前蹄刮著草地意氣風發。
"跑!"芙蘭妮回頭大叫道。便撒腿狂奔,蔣中一跟在她後麵還在疑惑。卻見此時夏季和風掀起她的彩色連衣裙和一團金色秀發與郊外的碧波野草構成了一副曼妙多姿的奔跑圖,霎是好看!
"嘿,哪狂野的家夥噅溜溜的一聲長嘶便追了上來,蔣中一一邊跑一邊不時的回頭張望,隻見那野馬撒歡著穿過河流,河水並不深,浸沒過它的腹部,一會兒功夫便穿過了十來米寬的河流,勁力十足的輕踏水草,濺走如雪水花追了上來。"嘿"馬兒竟敢追人,難道要吃人不成?真是一匹瘋馬,蔣中一暗忖。
此時,弗蘭妮兩手提著礙手礙腳的裙子狂奔,蔣中一緊隨其後,兩人跑到小河轉彎處,隻見芙蘭妮一個箭步起跳,"咣"的一聲,跳進了河流水中央!蔣中一還在猶豫不想打濕頭上的紗布,就在他稍著猶豫時,好家夥,那野馬早也趕到一口便咬住了蔣中一頭發和紗布一起扯了下來。
"我去!"蔣中一心中暗罵,顧不得頭痛與後腦勺的傷口"咣"的一聲,也跳入了河中,朝芙蘭妮遊去。那撒野的瘋馬在岸邊撕咬踩踏著蔣中一的紗布,將紗布糟蹋成碎片後,耀武揚威的走了。
弗蘭妮看著一臉茫然的蔣中,一哈哈大笑,兩人在清澈溫暖的河裏向對岸遊去
"什麼情況?居然有馬咬人就沒人來收拾他嗎?"蔣中一露出忿忿不平的的樣子說道。
"哈哈,沒人收拾了它,我們都叫它馬瘋子"。芙蘭妮笑道。
"那他豈不是經常傷人?"蔣中一問道
"也不是。一般不去招惹他,也沒事發生。前些天,達達尼昂他們幾個想去製服它。被它顛下背來,摔了個鼻青臉腫,後來咬到達達尼奧落荒而逃,瘋馬便追?追到了村口處,路中央,有幾個小孩在地上玩泥巴。你猜怎樣?哪馬兒眼看著就要踩著小孩了,“籲"的一聲,騰空而起從小孩們的頭上越過!它竟然知道躲避小孩不踩踏。這件事情,轟動的小鎮,從那時起,就再也沒有人想過來傷害它,馴服它了。變成了麥基戈爾附近的流浪俠了。偶爾聽說過有被咬過的。都是頭上掉了幾撮毛,全是壯漢。"布蘭妮說道。
"哦,這麼看來很通人性,有意思"。倆人,剛要從河裏上岸時,"嘿,有魚"蔣中一說完再腳邊四周摸索著一會兒,兩手一扔,一條鱒魚扔上岸來。芙蘭妮興奮地跑了過來"嗨,教教我捕魚吧,你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