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盛源也沒留下,隻是笑盈盈的留下了一句話“陛下,可別想著丟下我。”
林笙年隻覺得頭皮發麻“洞洞洞,他怎麼這麼難纏。”
係統沒回答,於是她又喊了一遍“洞洞洞,你幹什麼呢”
“宿主,我在,我剛才在研究,他為什麼會發現你不是慕容綏綏,這也是我們主係統出現的一個bug。”
“出bug,沒補償嘛?我要投訴你們。”說著她便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
“宿主,有補償,補償就是可以重生一次。”
她軲轆軲轆的轉了眼珠子,又搖了搖頭“我不想要,觸發這個條件的前提,就是死一次,我拒絕。”
“宿主,你確定”
林笙年思考了一下“算了,不要白不要,留著吧。”說著便站起來身,拖著一瘸一拐的腿出了寢宮,來到了沈蒼衡的住所,她深吸一口氣,提著裙擺跨過了門檻,走了沒幾步就看見了那個熟悉的紫檀木門。
她輕輕的叩了叩門,見沒人應答,便喚了幾聲“沈蒼衡!”還是沒人應答,她有點不耐煩,直接推開了房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她一眼就看見了床榻上的沈蒼衡,一襲白衣早已被鮮血染紅,左臂的鮮血還在不斷的冒出,渾身上下都透漏出狼狽的痕跡,之前高高在上的發髻,早已散開來了。她著實被嚇了一跳,撲到了沈蒼衡身邊,使勁的搖晃著他“沈蒼衡,你還活著嗎?你要是死了,我的機製該怎麼該啊。”床榻上的人大抵是被晃醒了,強撐著痛意睜開了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後,使出渾身解數的把她推開了。
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人發什麼神經“你這是去幹什麼了。”沈蒼衡不答,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可是林笙年才不慣他,又開始使壞搖晃他“沈蒼衡,我在問你話!”見他不理,她默默的聯係起了係統“洞洞洞這怎麼辦有沒有什麼辦法啊他要是死了,我機製就沒了!”
“宿主,有辦法不用擔心,你去打開左手邊的黃梨木衣櫃,然後衣櫃下麵有個暗格,裏麵有藥。”
她按照係統說的去做,果然衣櫃下麵有個暗格,打開暗格拿出來裏麵的藥,她傻眼了,五顏六色的瓷瓶,把她一下子打懵了“洞洞洞,哪個啊?”
“宿主,紫色的那瓶是止血藥,撒在身上就會很快止血了。”她挑出來了那瓶紫色的藥,走到了床榻前,看著眼前半死不拉活的沈蒼衡“要不是,你能改變我的機製,我才不救你。”說著便把他的腰封解開來了,然後正準備褪去他的外衣,檢查他的傷勢,他好像回光返照一般,猛的坐了起來,板著臉,眸子惡狠狠的盯著林笙年,緩緩的從蒼白的嘴唇中吐出來了一句話“趁人之危果然還得是陛下!”然後再一次的直愣愣的倒下去了。
“好心當成驢肝肺。”她吐槽著,手上的活也沒停下來,把外衣扯下後,仔細看了一眼他的傷口,白花花的肉翻了出來,已經可以看得見裏麵的骨頭,她倒吸一口涼氣,打開紫色的小瓷瓶,一咬牙一狠心,全倒上去了,然後撕開了他的外衣,學著21世紀的醫生,幫他把傷口包紮了起來,然後她又仔細檢查著其他地方,發現沒有傷口才放下心,看著床榻上的已經沒有上衣沈蒼衡,她還是很有良心的幫他蓋上了被子。
“宿主,他好像中毒了。”係統冷不丁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嚇了她一個激靈。
“中毒了用哪個藥”她擺弄著那些五顏六色的小瓷瓶“宿主,這些藥都沒辦法治療他。”
“哪個藥可以”她打心眼覺得自己倒黴,沈蒼衡自己惹的禍卻要她來幫他擦屁股。
“宿主,在你的寢居,有一瓶藥,可是那個藥…有個副作用。”
“什麼副作用,說清楚點,別又給我挖坑。”
“宿主…就是,副作用就是服下此藥後,服藥者三日內的智商隻能為六歲小孩子。”
“行啊,這特別好啊,誰讓這貨,好心當成驢肝肺。”說著便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
“在哪啊?”林笙年邊找邊犯嘀咕。
“宿主,往上看,在房梁上麵。”
“…我怎麼上去”林笙年抬頭看著房梁,發怵然後大聲的喊了“蕭裴!”
“陛下,怎麼了”蕭裴不知道為什麼,不到三秒便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林笙年指了指房梁,蕭裴就懂什麼意思了,然後就嗖的一下上去了,取下來了一個包袱遞給了她。
“張什麼樣?”她詢問著洞洞洞。
“宿主,就瓷白色的那個形似櫻花的那個。”
“行,懂了。”然後她就從包袱裏,拿出了一個瓷白色的瓶子“蕭裴,退下吧。”
蕭裴點了點頭,然後繼續隱匿在黑夜之中。
她回到了沈蒼衡的寢居,搖了搖床榻上的人“把藥吃了。”
見他沒動靜,林笙年就硬生生的掰開了他的嘴,打開了那個瓷白色的瓶子,一股腦的全倒進去了,然後拿起圓桌上的水壺,就往他嘴裏灌。
“這下可以了吧,洞洞洞。”她雙手叉腰,看著眼前比女人還美的沈蒼衡“嘖可惜了,張這麼好看,卻不討人喜歡。”她的手遊走在沈蒼衡的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