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說昨晚是由於調查所需不得不承認兩個人現在在合租的話, 當孟思維看到眼前這幕時,第反應依舊是想解釋。
可是眼前所有人的眼神以及動作告訴她,她即將出口的解釋對於他們來說意義不大。
因為她所有解釋的內容, 不出意外的話基本可以被他們直接為“小姑娘害羞了欲蓋彌彰”,以及“好了知道你們清清白白不用急解釋”。
於是在發現情況已經成了現在這樣後,孟思維此刻的心態突然可以用兩個字來完美的詮釋——
擺爛。
隨便看吧,隨便想吧,隨便猜吧。
她不管了, 佛了。
於是孟思維臉上表情平靜到幾乎升華:“是找我嗎?”
孟思維仿佛什麼也沒發生過般在刑偵補完她的筆錄。
她比他們在場任個人都淡定以及安詳, 甚至在有人提筆就寫的時候, 還細心告訴他筆帽沒開。
“哦。”被她提醒到的人手忙腳『亂』地扒開筆帽, 甚至個用力過猛筆帽彈到了地上。
孟思維彎腰撿起筆帽遞過去, 麵帶微笑:“是我能請問下,為什麼我補筆錄嗎?”
“啊。”那人接過筆帽, 指了指電腦,“就是因為你們兩個昨晚說的……有點內容對不上。”
於是孟思維跟再次看向電腦上的監控畫麵。
“……”
孟思維就這麼以巋然不動,泰然自若的擺爛態度在單位裏混了過去。
她發現有的時候以不變應萬變似乎是句亙古不變的真理,她憑借自己正義凜然的態度, 讓那些人想問也不好意思問出口,把八卦的苗頭直接掐死在搖籃裏。
直到有天, 鍾意忽然開始問她你跟裴忱是怎麼回事。
孟思維這才發現這件事情的地下傳播範圍好像比她想的廣。
顯然已經從刑偵悄悄傳到了他們治安,然後由周宇安傳給了鍾意。
於是孟思維好詳述了下前因後。
鍾意被孟思維講述的事情前因後聽得是愣愣的。
從頭到尾都是冒出的os都是“這樣也可以?”“這踏馬也可以?”“這踏馬竟然也可以?”
不過就目前孟思維的敘述的語氣來看這些都是可以的。
鍾意覺得孟思維簡直是個神人。
她死都沒想到孟思維和裴忱年重逢以後竟然還能朝現在這個樣子發展。
然後她忽地意識到這似乎並不是孟思維個人的事情,明明還有個當事人,怎麼現在覺像神隱了樣。
“裴忱呢?”鍾意問, “他沒說什麼?”
孟思維躺平狀:“他能怎麼樣。”
“監控沒有拿到檢察院的公屏上去放。”
鍾意仔細觀察孟思維的反應:“其實……你有沒有覺得也還行?”
孟思維:“嗯?”
鍾意:“你媽不催你相親了,你局裏同事不給你介紹對象了。”
孟思維:“啊?”
然後,鍾意終於問出句憋了很久的話:“孟思維, 你跟裴忱住了那麼久,我是說偶爾,偶爾,對他就沒有產生點點那種覺嗎?”
她發現自己好像疏忽了些事情,人的情很玄學,她怕相處的久了,孟思維會再次喜歡上她曾經那麼狂熱『迷』戀過的人。
孟思維時沒反應過來:“哪種覺?”
鍾意:“親都親過了,你說哪種覺。”
孟思維明白過來鍾意說的什麼意思。
“親過怎麼了,我不是沒跟人親過。”她滿不在乎道。
盛星博這個狗東西,第次接吻的時候明明比她還緊張生澀,後麵就仿佛忽然開了任督二脈,每天有事沒事按她親,親得她煩到想人。
孟思維這麼說完,發現鍾意沒接她話。
她轉頭看過去,鍾意滿臉寫“我是在問你這個嗎”。
孟思維好深深吸了口氣,擰眉,嚴肅答:“我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