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喵。”
注視著麵前逐漸脫離幼稚慢慢長開的蘿莉,麗莎貝倫獻媚一笑,以期要阿雷莎忽略自己的違約(不準在巫師的麵前口吐人言),可惜效果甚微,熟知麗莎貝倫本性的阿雷莎高高的挑起眉頭,意味深長的抿嘴一笑。
“阿勒,我們的麗莎貝倫小姐當貓這麼久,學會了人言夾雜了貓語,可鑒學好一門‘外語’還是很輕鬆的嘛!”
“喂,阿雷莎不待你這樣吐槽的。”
“這不是吐槽而是事實。”阿雷莎彎腰抱起了還在地上蹲著耍賴的貓咪,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阿雷莎很想告訴麗莎貝倫,由於沒有前世記憶的緣故,如今的西弗勒斯並不等同於強尼懷特,可是想到麗莎貝倫的執著,阿蕾莎覺得不忍心。就像伊莫頓執著於她,她執著於親人,麗莎貝倫所執著的也不過隻是強尼懷特。
隻是他們會有結果嗎,阿雷莎很擔心,不止是如今的西弗勒斯與麗莎貝倫種族的差別,更因為活人是無法爭過死人的,如果那叫莉莉波特的女人沒有死的話還好一點,可是如今死了,當初求而不得的青梅竹馬便成了明月光,美麗聖潔。就好比如她,當初她死了,她便成了強尼懷特心中的那一痣朱砂,始終存在,以至於強尼懷特變成了那般模樣。
這一切到底是如何造成的呢。或許是重新擁有了*,阿雷斯突然變得多愁善感了起來。她思索了很久,最終將前世三個人的糾纏定格為命運的捉弄。
想到這裏,阿雷紗忍不住幽幽一歎,那雙有一下沒一下在撫摸麗莎貝倫的手停頓了下來。
“隨便你了,如果你需要什麼幫助…”盡管開口好了。後麵的那一句話阿雷斯並沒有吐出,可是就是這說到一半,便沒有繼續說下去的話語讓麗莎貝利感動得眼淚汪汪。
“阿蕾莎你真好。”
沒曾想麗莎貝倫感性的話卻讓阿蕾莎勾唇冷哼。什麼叫‘你真好’,不是阿蕾莎想淘汰麗莎貝倫,主要是涉及強尼懷特的事的話,麗莎貝倫這家夥就整個六親不認,阿蕾莎嚴重懷疑,如果不是麗莎貝倫打不過她的話,估計她早就扁自己一頓了。
想到這裏,阿蕾莎的手忍不住重了一下,那力度直疼得麗莎貝倫呲牙咧嘴,連忙跳離了阿蕾莎的懷抱。
“阿蕾莎不待你這麼欺負貓的。”
麗莎貝倫咪咪叫著,隨即在阿蕾莎黑線的情況下,以心靈受傷需要找地方療養這不靠譜的借口理由溜出了門。
“這個家夥。”
阿蕾莎輕碎了一聲,從沙發上起身,來到了吉德羅洛哈特的房間。此時,由於多了一個改名叫哈利洛哈特小崽子的關係,吉德羅洛哈特原本並不規則的作息時間變得更加不規則起來,從原本一時興起就學文變成如今抓住一切空閑的機會寫文。趁著那和他長得一點也不像的小崽子(--!長得像就恐怖了親)好不容易玩累了在睡覺,吉德羅洛哈特鋪開羊皮紙準備寫新的冒險故事的,誰曾想,在他剛握著羽毛筆寫下(英雄的故事——洛哈特先生冒險故事係列)時,一道突然響起的聲音讓他差點順手就將羽毛筆給丟了出來。
“吉恩,你在幹什麼。”
對於吉德羅洛哈特那做賊一般的樣子,阿蕾莎感到很好奇。於是原本隻是來看小哈利睡了沒的阿蕾莎走近吉德羅洛哈特的身邊,在吉德羅洛哈特露出他招牌傻笑時,阿蕾莎拿起羊皮紙。這一看,頓覺得有點莞爾。
“想象力不錯,不過吉恩,你想好寫什麼故事了嗎。個人覺得寂靜嶺這個故事不錯。”
“會不會太血腥,暴力了。”
“呃,你覺得血腥,暴力。”阿蕾莎眨了眨眼,顯得有些困惑。血腥暴力什麼的,應該不會呀。在這個故事裏該死的死了,不該死的也死了,除了一點點暗黑外,哪裏血腥暴力了。巫師界的人承受能力就是脆弱,這麼點程度就叫嚷血腥暴力。這樣可不行,嗯,至少作為自己的弟弟,這點承受能力可不行。
想了想,決定把訓練課程提上來阿蕾莎,幹巴巴的說了一句“努力”,便留下不停打著噴嚏、給自己甩了幾打保溫咒的吉德羅洛哈特繼續虛構他的奇幻冒險故事,跑到埃及去找正指揮他的仆奴到處找(歐康納)茬的伊莫頓。
“訓練課程。”預感到吉德羅洛哈特未來的水深火熱,伊莫頓意味深長的笑了。作為一個越來越妻控的存在,對於自家妻子大人家那笨笨、總是保持一臉傻笑的弟弟,說真的,伊莫頓看他不順眼極了。如今有了這麼一個名正言順‘修理’他的機會,不好好的利用的話怎麼對得起提出這主意的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