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用指尖蹭了蹭斯蒂夫的手,“神盾局給我改造的手臂比以前的好。”
斯蒂夫望著巴基:“當初你是你去找的弗瑞嗎?”
巴基想了想說道,“我的手臂上有定位器,我把它拆了下來,然後弗瑞找到了我,所以我才開始為神盾局做事。”也是想離這人近一些。
所以那天他的猜測基本都是對的,斯蒂夫的手收緊了一些。
“以後你不會再自主性‘失憶’了吧?”想起最開始巴基不斷的裝作失憶斯蒂夫還心有餘悸的。
“這個……”巴基沒想到斯蒂夫會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記得我和你說過嗎?兩個人的問題你自己逃避是無法解決的。”斯蒂夫鄭重其事地說道。
以前巴基一直覺得斯蒂夫總是搞錯問題的重點,可是今天他莫名的覺得如果事情從另外一個角度去看,有可能真的是他在鑽牛角尖。
或許是這一刻的氣氛太過於美好,他不忍打破。
或許他真的應該相信,他們可以解決橫跨在兩人之間的鴻溝。
天寒地凍的,除了他們,似乎沒有人會在冰天雪地裏散步,回酒店的路不遠,兩人硬是拉長了十多分鍾。
為了節省能源,酒店裏集中供暖的也就是二樓一層樓,巴基去卻拉著斯蒂夫一直上到了頂樓的總統套房,理由是有他這個人形保暖器在,他們還需要和一群人一起擠在同一個房間嗎?
“你讓我抱著你睡?”
“你還有別的選擇嗎?”巴基斜睨著斯蒂夫。
“你說我們占用了這裏,酒店的人回來以後會不會被氣得吐血?”住霸王房什麼的……反正下麵的房間也是隨便住是嗎?
“那也要他們有可以回來整理的命。”巴基毫不留情地說道,誰知道氣象武器會不會給拉斯維加斯帶來毀滅性的災難——斯蒂夫和他留下來除了看著剩下的這些人,還有另外一層含義,到了危機時刻,他們把人帶出去。
按照現在的情況,他們也隻是暫時打通了通向外麵的路,斯蒂夫運送物資回來的時候,路又被大雪給埋了一半了。
情況到底會變好,還是會變糟糕,實在有太多的變數。
頂樓的景觀特別美,往常是拉斯維加斯的華美夜景盡收眼底,今日卻雪花飄落,白茫茫的一片,別有一番滋味。
不知是不是神盾的計劃起了些作用,雖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但之前下得昏天暗地的雪花總算緩解了一些,顏色也不像之前那樣呈現的是灰白色。
底下的燈光昏昏沉沉的,但卻在白雪地的背景下連成了一條線,像星星一般,斯蒂夫站在陽台上往下眺望,燈火一直延續到遙遠的盡頭,帶來了一絲柔暖的氣息。
巴基走到了陽台上,下巴壓在了斯蒂夫的肩膀上,輕聲說道:“在看什麼?”
他呼出的白霧輕輕的落在了斯蒂夫的臉頰上,隻要斯蒂夫一轉頭,就能蹭上他的臉頰。
忙了這麼些天,心裏總是空落落的,而熟悉的氣息讓斯蒂夫很安心,
“昨天外頭還是暗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還有暴風雪,連天上的星星都看不見。”斯蒂夫低聲道,他的聲音與雪花一起飄散在空中,隨著雪落下。
巴基從背後環抱著斯蒂夫,“會好起來的。”
“希望如此。”斯蒂夫輕輕覆上巴基的手。
巴基的吻很自然的落在了斯蒂夫的臉頰上,耳尖上,散落的頭發蹭得他有些癢。
他側著腦袋,與輕吻著他的男人交換了一個唇舌相碰的熱吻。
灼熱的呼吸親密糾纏,即使在這樣風雪交加的環境下,都燙得讓人心猿意馬。
接下來的事情,似乎有點理所當然了。
久別重逢的情侶,精心設計的豪華房間,一張king-size的大床。
兩人急切的探索著彼此的身體,盡管都不算太熟練,但沒有太多的經驗似乎更容易滿足,冰冷的房間裏,隻有床上是熱乎的,流淌著的是壓抑的喘息,讓人臉紅心跳的撞擊,誘.人的嘖嘖吮吻聲。
空氣中彌漫著熱情而曖昧氣息,汗液之間的相互糾纏,還有不斷搖曳著的床,那是最古老的契合,就像某種神聖的儀式,無法不讓人沉.淪。
那究竟是極致的痛苦有或是快樂,誰知道呢?
兩人的體力都很不錯,可這天折騰了一天,盡管兩人都激動得不能自已,最後還是偃旗息鼓。
酣暢淋漓過後的經過簡單的衝洗,冰涼的水溫直接澆熄了兩人體內的未消退的欲.望。
帶著食髓知味的饜足,兩人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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