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知均得知此事,立馬傳音給慕清玥,原來每個天山派弟子的身份牌裏都有一滴自身的精血,輔以追魂之術,便可查到其所在之處。

事不宜遲,慕清玥立馬翻找了師禹陽的包裹,萬幸的是,許是那些人抓他抓的匆忙,並未將其身份牌一同帶走,慕清玥趕忙拿著師禹陽的令牌施展追魂之術,隻見令牌中延伸出一絲紅光,慕清玥和顧衡衍立馬追著這抹紅光向外走去。

那光一路向西,慕清玥預感到什麼,與顧衡衍對視,顧衡衍也正有此想法,果然,那光的終點,就是王家。

慕清玥皺眉:“如今這種情況,這王家是非闖不可了,隻是這王家掌櫃實在難纏,如果有他在,恐怕不利於行事。”

顧衡衍道:“此事交給我,我來絆住他,你盡快。”

慕清玥點頭,在王家附近查看情況,顧衡衍反身回客棧,不多時,傳音給慕清玥:“我已經困住他了,你快去查看王家情況。”

慕清玥聞言,立馬動身,雙手結印,攻在這屏障上,不料那結界隻是晃動一下,卻不破裂。

慕清玥冷笑:“不過小小結界,還真當我破你不得?”隨機召喚靈劍,金丹運轉,劍身上靈光盈盈,一劍劈下:“破!”

這結界登時便被撕裂,慕清玥踏入王家,觀察府中情況,走到後院處,隻見一個房間大門緊鎖,門上有著一個防禦禁製,慕清玥抬手毀去禁製,踏入房間。

剛進去,便感覺到有攻擊襲來,慕清玥輕鬆躲過,抬頭看,幾個精怪魂魄驚恐的看著她:“你,你是誰。”

慕清玥以靈力結繩,將這一眾精怪捆住,觀察起房中情況,房間正中央有一個石台,上邊刻著陣法,滋養著一個破碎的魂魄。

慕清玥看著手中師禹陽的身份牌,最終指向這裏,但是卻感應不到他的存在。

精怪魂魄看著慕清玥走向石台,焦急道:“你最好不要動那個台子,不然主人回來不會放過你們的。”

慕清玥抓住重點:“們?”

那精怪自覺漏了嘴,但依然嘴硬道:“你不就是來救那個修士的嗎,我警告你,我主人實力高強,你要是動了那魂魄,你們倆都得完蛋。”

慕清玥笑道:“那我破了這陣法這麼久了,你們主人怎麼還沒來呢。”

精怪們頓時沉默,慕清玥見威懾效果達到了,不慌不忙道:“我對毀了這個殘魂沒興趣,你得告訴我我師兄在哪。”

精怪們見打不過她,又怕她傷了石台上的殘魂,緊張道:“石台後邊有個暗門,你師兄就在後邊。”

慕清玥過去一試,果然有,這暗門不知是什麼材質,竟然可以隔絕靈力試探,怪不得她聯係不到師兄。

她連忙推開內門,發現師禹陽被捆仙繩捆著昏倒在地,急忙解了繩索,又給師禹陽喂了仙丹。

師禹陽悠悠轉醒,見是慕清玥,急忙道:“這鴉鴇鎮有古怪,那個客棧老板想要拿全鎮人複活外麵的殘魂。”

慕清玥:“到底怎麼回事。”

師禹陽虛弱道:“此地不宜久留,客棧老板乃是元嬰後期,我們打不過他。”

“什麼?!”慕清玥大驚失色:“元嬰後期?那顧衡衍是怎麼拖了這麼久的。”

這下慕清玥也急了,扶著師禹陽就往外走,路過那石台,本想帶走那殘魂,卻發現怎麼也拿不下來,慕清玥不想在此浪費時間,便將那一眾精魄收到空間裏,轉身帶著師禹陽離開。

如今這局勢,客棧是回不去了,慕清玥先是給慕知均傳了訊息,又將飛舟召喚出來,隱匿身形,藏在鴉鴇鎮不遠處。

將虛弱的師禹陽扶到塌上,焦急詢問:“師兄,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師禹陽道:“這鴉鴇鎮的布局是魔族一種上古邪術,可將鎮中全部生命獻祭以達到給某人提升實力的目的。我之前翻閱古籍看到過,隻是沒想到這鴉鴇鎮這麼多年布局還沒改。”

“當年仙魔大戰,民不聊生,鴉鴇鎮村民隻是一支逃亡的馴獸師隊,其中不知何時混入了一名魔族奸細,那奸細當時並不發作,隨著那支隊伍逃到了現在的地方。

鴉鴇鎮村民見此地隱蔽,便決定在此處定居,那奸細平日裏偽裝的很好,此時便給隊伍首領進言,說自己知曉一種陣法,若按此陣建造房屋,便可以抵禦外敵,馴獸師對陣法並不精通,聞言便按那魔族奸細所說建造陣法。

不料那魔族奸細不知何時竟和其他魔族聯係上,將整個鎮的人作為投名狀送給魔族的一個小首領,陣法啟動,整個鎮都陷入危機當中,馴獸師手下的精靈們以命相搏,擊破一個陣腳。

然而卻於是無補,魔族沒過多久便將破損補全,就當這時,一個烏鴉精為報以前鴉鴇鎮的恩情,自願獻祭,破了魔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