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說持續了三個月才完成,從構思到落筆,再到中途的停頓,最後還是寫的不怎麼今人意。不過時間一直都很緊,2008年能發上去的東西一直持續現在。真的不好意思,我忠實的讀者大大們。寫完小說的時候是在那個2008年不怎麼寒冷的冬天裏。我想說的是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裏我說的已經很多,也想了許多,發生了很多事情。讓我不得不把筆一擱再擱。切腹之痛書寫起來會變得可笑,這我是知道的。而且有些人說過:刻在生命裏的東西落在紙上總覺得膚淺。可我總喜歡把一些東西記下來,給別人看。就像把我的日記一頁一頁撕下來,給每個人看。我想告訴我所有的朋友們:我就是這麼在風中悄悄長大的,經曆的,抑或是看到或聽到的,而我要說那些記憶確實在我的記憶裏存在過。
也許,我講述的故事並不怎麼精彩,可我確實在那段青蔥歲月裏當過去的。
寫這篇小說之前,我已經很快闖入了大二。我真的沒有敢回過頭去看我的大一生活,因為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因為哪一年沒有留下太多的回憶,說的更確切一點,時光沒有停下來讓我去好好思考一番,去雕刻。生活就是一件藝術品。隻依稀記得那是特別留戀高中時代。苦澀而又甜蜜充實的青春時光。大家一起跨著單車去幾公裏以外的樹林裏的野餐,一起抱著武俠小說在課堂上狂看,一起去火鍋城給朋友過生日,一起走出高考的門檻,糖果黑色的七月。
所以,大一的時候總有一個念想,自己應該給高中時代留下點什麼。留點什麼,我有真的無從說起。可我總覺得要在自己青春的記憶裏寫點東西。
2007年的六月,我離開了住過一年多的小房間,那是到現在最後一次見到我的小房間,我的房東和房東調皮的孫子。因為去年回家去看房東的時候,那幢樓已經拆除了。記得臨走的時候我用憂鬱的眼睛來觀察那個房間。茫然間想起最初從我所謂姨媽家搬進小屋的情景。哪是我生命裏感覺獲得一次新生自由最暢快的一件事。在愉快的氣氛中,我和我的朋友清理了房間中所有我們不喜歡的東西,包括每一粒灰塵和每一股黴味。我們買來了最貼心的清新劑和清潔工具。等一切都幹的比較妥當,我們才抱著被子,提著許多大包小包,住進了我們自以為是“溫馨”的家。後來的一切也證明了哪一點,我們的選擇是正確的。
在那裏,也有著我無敵青春歲月,我能輕鬆地躍上四級台階,在我是十九歲勇敢的日子裏。
小屋是一個閣樓------那裏有我的**-----很小很軟。閣樓的旁邊是女房東的唱經房,女房東信奉的佛教,裏麵供著菩薩和財神。可我從來沒有見過,隻是聽房東鄰居說起過,那裏是她的精神之家。隻有在房東淨完手開門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他周末的祈禱又開始了。不過每次從門縫偷看的時候,唱經房總是黃混混的一片,然後就是聽不懂得經文聲音響起。胖胖的女房東總是在周末七點的時候來唱經房。有些時候我都以為我住在了寺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