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凶殘了。
要不是蔣天逸及時趕到,她怕是見不著明天的太陽了。
數數,蔣天逸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已經救過她2次了。
孔紫蕊不由地笑笑,然後撩開闊褲褲腿,低著頭查看著腿上的傷處。
蔣天逸已經為她上過藥了,孔紫蕊估計,要不是藥效有一股清涼的薄荷味,有陣痛的效果在裏麵,的話,估計她現在一定會疼得哇哇大叫了。
看著小腿上,小腿的膝蓋上,一直到大腿上,幾乎整條腿都是被一處一處觸目驚心的淤青所占據了,孔紫蕊微微皺眉。
看來她還真是傷得不輕啊。
看來對方不單止想要輕薄她,可能更多的是想要她的命了吧。
能這樣恨不得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除了南楠這個女人以外,孔紫蕊還真想不到第二個了。
孔紫蕊不由地苦笑了,那幾次的事她都還沒有來得及跟她好好地清算清算,南楠這個女人就又對她窮追猛打了?
南楠這個吃相也太難看了吧?
孔紫蕊笑了笑,搖了搖頭。
再看看自己,像腿上這樣的淤青她全身上下還有很多,孔紫蕊仔細地查看著自己身上的這些淤青,大腦也在慢慢回憶著昨天晚上在會所所發生的事情。
突然,孔紫蕊好像猛然地想起了什麼,眉頭皺的緊緊地。
她記得,她在暈過去之前,確切來講,應該是蔣天逸出現之前,她記得她手裏是拿著一把水果刀的,然後,在跟一個男人在搏鬥的過程中,她在情急之下,拿著水果刀就插向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具體插到了哪個位置,孔紫蕊就不記得了,因為當時她也太慌了,是在慌亂之中往那男人身上插進去的。
孔紫蕊唯一確定的是,那把水果刀確實是插進那男人的身上了,她還把水果刀拔了出來,那鮮血從那男人身上噴湧而出的畫麵到現在孔紫蕊還曆曆在目。
連溫熱的鮮血浸染手心的感觸都還那麼清晰。
孔紫蕊不由地打了個冷顫。
血?
對,她手上沾有了那個男人的血。
孔紫蕊猛然地攤開雙手,但是她的雙手卻是幹幹淨淨的,連指甲縫兒裏麵都找不到一絲的血漬的痕跡。
孔紫蕊皺眉了。
難道是她記錯了嗎?
孔紫蕊歎著氣,蹙著眉頭,思緒陷入了回憶中,她想得出神,壓根就沒有留意到洗手間的門被人從外麵用鑰匙打開。
感覺到有人在看她,孔紫蕊這才回過神來,見到門口站著的蔣天逸,急忙從馬桶蓋上站了起來。
“你怎麼進來的?……”
孔紫蕊很是納悶,她不是把門給反鎖了嗎?
蔣天逸是怎麼進來的?
難道她沒有反鎖卻以為自己反鎖門了?
孔紫蕊蹙著眉頭看向蔣天逸:“你進來怎麼不敲門?”
還好她隻是坐在馬桶蓋上,萬一她還在蹲廁所,還在方便呢?那多尷尬啊。
蔣天逸看著他的蔣太太慌亂局促又尷尬的模樣,笑了笑,指了指門,“蔣太太,我冤枉啊,我可是敲了門的,隻是你在裏麵沒回應而已!”
孔紫蕊:“……”
真得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