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睡覺的時候都不會安分的,蔣太太隻圍著一條浴巾睡覺,那就更方便我辦事。”
蔣天逸的話帶著譏誚,也帶著一絲威脅的成分在裏麵。
孔紫蕊簡直是想把他給活活掐死在他不安分之前!
真是太陰險了。
他怎麼能在人家洗澡的時候,偷偷把人家要換的衣服給拿到隔壁的房間了呢?
他怎麼可以用這個來威脅她呢?
他又怎麼可以這麼故意地要把她已經愈合好的傷疤給再一次揭開呢?
他就那麼喜歡看到她的傷疤血淋淋的樣子嗎?
她對這個傷疤是沒有太在乎,但是不代表了,她就能夠承受得起再回憶那一次所受到過的痛苦。
因為那場車禍,她姐姐在ICU搶救了整整3個月,最後還是變成了植物人;而她,也因為把肝髒捐獻了一部分給她的姐姐,身體的功能一下子紊亂了起來,本來身體就弱,所以也是在醫院躺了整整3個月。
孔紫蕊這輩子就不想去的地方就是醫院,她這一輩子最不想提起的也是醫院。
因為醫院這個地方,是她噩夢的深淵。
她不想提起,她不想再去碰觸。
比起再把那段痛苦的經曆說出來,孔紫蕊寧願裹著浴巾睡覺。
孔紫蕊完全把蔣天逸當成是一個透明人。
越過他,徑直去把頭發吹幹
直到吹過了頭發上床以後,孔紫蕊依然一個字都沒有跟蔣天逸說過。
躺在床上的孔紫蕊又自嘲地笑了笑。
她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奇葩的人了,竟然裹著浴巾就睡覺。
好吧,奇葩就奇葩吧。
總要有人奇葩的,不是嗎?那她就自我犧牲一下,去當奇葩第一人吧。
孔紫蕊躺下沒多久,側了側身,背對著蔣天逸。
蔣天逸被他的蔣太太簡直是搞得完全沒有了脾氣。
要說這個世界上誰最能治得了他,那當屬他的蔣太太莫屬了。
蔣天逸無可奈何地笑了笑,把床頭燈也給關了,躺下,沒有一點溫度地說了一句:“睡覺了。”
孔紫蕊還是沒有理她。
心裏還在嘀咕著,躺下當然就是要睡覺啊,還要特意說出來嗎?真是廢話多多。
躺下的蔣天逸還是沒有死心,又問了一句:“蔣太太,你真不打算告訴我?這個問題對我很重要。”
孔紫蕊沒理她。
蔣天逸這個男人是不是太過以自我為中心呢?
對他很重要的事情,別人就一定要告訴他來滿足他所謂的重要性了嗎?
還是沒有得到他的蔣太太的回應,蔣天逸覺得自己要鬱悶死了。
他自己就好像是對著空氣在說話,而他身旁的就是一個冰山美人。
他蔣天逸哪裏受過這樣的對待?
蔣天逸有些鬱悶地吐了口氣,摸黑去拉他蔣太太的手。
他蔣太太的手摸起來很舒服,很滑很細膩,讓他的心裏馬上就有一種癢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