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嗚咽聲都發不出來。
蔣天逸的吻是極致的,壓著你寸步難行,霸道但是卻又帶著不可抗拒的氣勢。
一寸寸的攻城掠池。
最終逼的孔紫蕊棄械投降。
孔紫蕊現在腦子裏能想到的是,蔣天逸這個男人又想跟她滾沙發了。
她就發現,每一次蔣天逸來她辦公室,她的衣服都不會是整整齊齊的。
於是就有了,蔣天逸在她們第一次滾沙發的第二天,就讓人在她的辦公室裏添加了一個大大的實木衣櫃,裏麵塞滿了都是最流行的女裝,而且都是她的尺碼的女裝。
用蔣天逸的話來講,就是,就算是撕爛了,也可以馬上換新的。
但是,此時非彼時,她是要趕緊去乾楓酒店拿到南楠那個女人裝在他VIP套房裏的那個攝像頭啊,怎麼能滾沙發呢?
不行,她不能跟他滾沙發。
就算要滾,也不是現在。
她要馬上讓蔣天逸那個家夥停下來,要不然,滾完了沙發說不定就誤了她的大事了。
於是,孔紫蕊就像一直發狂的小貓咪,拚了命的對蔣天逸又是抓,又是咬的。
蔣天逸任孔紫蕊抓咬,甚至在他的皮膚裏留下了一條條若深若淺的抓痕,蔣天逸都沒有鬆開孔紫蕊。
好像對她很勢在必得的架勢。
漸漸的,孔紫蕊沒有力氣了,綿軟了下來,再沒了抓咬蔣天逸那個男人的能力了。
有時候孔紫蕊沒會在想,蔣天逸這個男人的肌肉是不是用鐵來做的,怎麼可以這麼結實呢?又好像是,自己抓咬的人不是蔣天逸而是別的人,要不然,蔣天逸這個男人怎麼都被她又是抓又是咬的,連哼都不哼一聲呢?還是她抓藥的是假的肌肉?
感覺到他的蔣太太安靜下來了,蔣天逸的吻也變得溫柔了起來,而且加深了這個吻。
最終饜足了以後,就是連蔣天逸自己,也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你要是早點讓我吻的話,我就早點帶你去,嗯?”蔣天逸粗重的呼吸,聲音都跟著沙啞,抵著孔紫蕊,沉沉的說著。
孔紫蕊:“……”
蔣總,你早說嘛,原來你隻是想吻她。
害得她還擔心他又想跟她滾沙發了。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平喘了一下呼吸,孔紫蕊這才笑眯眯地說道:“那現在蔣總吻也吻了,是不是可以去乾楓酒店了?”
蔣天逸挑眉,沒說話,放開了拴住孔紫蕊的手:“蔣太太真得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孔紫蕊怔了怔,脫口而出:“絕對沒有。不但沒有,說不定最終受益的還會是蔣總。”
要是南楠那個女人肚子裏懷著的是真得是別的男人的孩子,卻硬要說是他蔣天逸的種,那蔣天逸就太冤枉了。被南楠那個女人戴了綠帽子不說,還要他喜當爹。
但是有了那個攝像頭,那麼就可以為他沉冤得雪了。
所以呀,說到底,最終的受益人還會是他蔣天逸。
“蔣太太,乖點,嗯?我可以寵著你,讓你翻天覆地,做任何你想做的事。無論你做了什麼事,都有我在你後麵善後。但是,前提是,你不能踩到我的底線,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不能背叛我,知道了沒有?否則的話,有你好受的,蔣太太。”蔣天逸沒有正麵回答孔紫蕊的問題,而是淡淡的警告著她。
“噢……”孔紫蕊小嘴吧唧了一下,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