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蔣天逸……你……”
話還沒完就已沒了聲息,蔣天逸這個男人以吻封唇的瞬間讓孔紫蕊整個人都怔住,感覺到他唇齒的攻占才恍然明白自己是著了他的道了,被他的三言兩語給激怒失了警覺、被他得了逞。
蔣天逸這隻老狐狸,狡猾的老狐狸啊。
孔紫蕊想要咬緊牙齒,可是被蔣天逸這個可惡的男人扣著下巴,用不上一點力氣。
蔣天逸好像是什麼都沒有做,看似不經意,卻又哪裏都沒有遺漏……似蜻蜓點水又誌在必得。
就在孔紫蕊覺得一陣眩暈的時候,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側麵的拉鏈悄然被拉下了。
在這男人似觸非觸的指尖下,孔紫蕊突然感覺自己好像發燒了一樣,全身上下的每一處都是滾燙的,身體就像被蔣天逸點著了火一樣。
孔紫蕊覺得自己就在水深火熱之中,她急需要找到水源來解救她。
孔紫蕊感受著蔣天逸在她身上的一切,她的腦袋裏嗡嗡作響,幾乎眩暈,等他終於不再吻她而隻是吻著她的耳垂時,她幾乎快要忘記自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蔣天逸這個男人為所欲為的境地。
孔紫蕊隻覺得,全身上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抓撓,令人癢到了極致。
蔣天逸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悄然在耳邊像奏鳴小提琴的銀一般地響起:“蔣太太,繃得這麼緊能有什麼趣味?不如放開來享受,嗯?好好感受我,好好感受我對你的愛。”
男人的聲音悠悠傳來,如魔怔,讓孔紫蕊覺得,自己的大腦都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了。
孔紫蕊好像受了蔣天逸這個男人這一句話的蠱惑,破天荒地以這樣的視角看著這個男人,這樣的帶著臣服的視角,太容易讓人動容了。
孔紫蕊幾乎要沉溺了。
她就像一個不會遊泳的小孩,一點一點地沉溺了進去。
不過,隻是幾乎而已——
緊隨而來清脆的一聲“嘶——”的一聲在這黑夜的靜謐了發了出來,孔紫蕊裙邊被扯裂的聲音猶如適時地給孔紫蕊敲響的警鍾,將孔紫蕊險些沉迷在蔣天逸的柔情蜜意中給揪了回來。
已經放鬆了
警惕的蔣天逸沒想到這女人能在一瞬間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他被迫側開半個身子的空隙,孔紫蕊已經躲得遠遠。
孔紫蕊披散著頭發落荒而逃,還來不及調整淩亂的呼吸。
蔣天逸看著她慌忙逃竄的背影,不由地就失笑了,看來他的蔣太太還沒有習慣他們隨時隨地的親密接觸,還沒有習慣他的碰觸。
這可不是一個好的習慣。
他得要好好對他的蔣太太加強訓練才行。
之前沒有開過葷不知道葷的滋味,現在開了葷,蔣天逸就老是想著要跟他的蔣太太纏綿在一起。
就算什麼都不做,隻是像小情侶一樣親密相擁,對他來講,也是很期待的。
蔣天逸的呼吸很平靜,一點都沒有孔紫蕊的狼狽,平靜得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就
連呼吸都是平穩的。
孔紫蕊已經沒有心思去理會蔣天逸了,她現在急著要逃離蔣天逸這個危險的男人。
他真得是,怎麼能夠隨時隨地都發情呢?
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這裏是辦公室。
蔣天逸這男人真是越來越重口味了。
這個男人,還是有多遠就離他有多遠。孔紫蕊慌忙逃竄,轉眼之間已經快要走到門口。
蔣天逸看到他的小女人越跑越遠,不由地歎了一口氣,突然有點挫敗的感覺。
他蔣天逸在她孔紫蕊眼裏就那麼差勁嗎?
別的女人對他都是趨之若鶩的,怎麼到了她孔紫蕊這裏,就視他為洪水猛獸呢?
蔣天逸似乎歎了口氣,雖然很不想強迫她,但理智更占上風:“蔣太太,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