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楠看著蔣天逸,一雙梨花帶淚的眼睛盡是楚楚可憐。
隻是,再如何地楚楚可憐,也絲毫撼動不了蔣天逸那顆堅定的心:“不會。因為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會像你這樣,會對孔紫蕊下狠手。”
對於這一點,蔣天逸是很篤定的。、
他雖然跟孔紫蕊隻是相處了短短的三個月不到的時間,但是他相信她的人品,相信她不是那種惹是生非的人,相反,無論是在她的圈子裏,還是在圈子外,看得出來,孔紫蕊這個小女人的人緣極好。
這一點,從她的微博粉絲對她的評論就可以看得出來。
要是她是那種得罪人多,稱呼人少的人,那麼,她的微博不會那麼純淨地完全沒有水軍去黑她,而是全部都是喜愛她的粉絲跟她互動。
反觀她南楠的微博,隻要她在她的微博上發表一些東西,一定會有水軍求黑她。
“嗬!”南楠嗤笑了一聲:“既然天逸哥哥都已經判了我的死刑了,那你還來做什麼?教訓我?以什麼樣的身份?要是是以我南楠男朋友的身份,那麼,我很樂意接受你的教導。但是,要是以別的其它身份,那麼不好意思,我拒絕接受。”
蔣天逸的臉上閃過一抹痛心,但是很快就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漠和孤傲:
“南楠,我來主要是想要告訴你,我跟你之間沒有第三者,並不是因為孔紫蕊的出現,才導致我們的分手。
而是我覺得,你不是我心中那個心地善良的棉花糖。”
“那孔紫蕊那個女人就是你心中的那個棉花糖了嗎?”南楠很不甘心地反問蔣天逸,道。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就是我的棉花糖,我隻知道的是,我不排斥跟她的親密接觸。就憑這一點,你就不如她。而且,我現在隻想跟她在一起。”蔣天逸說得很直白,也很無情。
南楠的心,一碎再碎。
“那是你根本沒有給過我機會跟你親密接觸!!”南楠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蔣天逸淡淡地扯了扯嘴角:“那是你自欺欺人而已。4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要是我真得想對你做些什麼,又怎麼會沒有機會?你也投懷送抱過不止一次,但是我還是無動於衷,這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南楠不斷地搖頭:“不,不,我不相信。天逸哥哥,這4年來,我就不相信你對我一丁點感情都沒有。”
蔣天逸的目光突然就注視在她脖頸上的那條“平安”項鏈上:“我對你的感情,完全是基於你脖頸上的那條“平安”項鏈上。但是,現在,你已經不配擁有它了。”
南楠不可置信地看著蔣天逸:“天逸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條項鏈本來就是我的,為什麼我就不配擁有它?配不配也是我南楠個人的東西。”
蔣天逸笑了,他更加篤定南楠不是他的棉花糖。因為要是她是他的棉花糖的話,那麼,她一定清楚,她脖頸上的這條“平安”項鏈上當年是他親手戴到她的脖頸上,那是他給她的信物。
“你錯了,你脖頸上的那條“平安”項鏈上,嚴格意義上來說是屬於我蔣天逸的個人所有物。你現在既然已經不配擁有它了,自然是要物歸原主了。”
頓了頓,蔣天逸繼續說道:“你跟了我4年,我蔣天逸自問從來都沒有虧待過你。這一次,也不例外,隻要你把你脖頸上的項鏈歸還給我,那麼,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得到的一件珠寶首飾,無論價格如何,我都會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