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慕容玖嘴裏的含著東西,答的有些含糊。
慕容良帶來的東西,自然是今天早上季歸和那些下人搬的東西,
“阿爹!我給阿弟的驚喜,都被你透露出去了!”
慕容良剛進門就聽到這一席話,語氣有些埋怨。
沈有儀輕笑道:“少貧嘴,就你那點東西算什麼驚喜,在南城待了三年都白待了”
聽沈有儀的話,慕容良一旁的慕容勝輕笑。
確實慕容良帶來的這些東西跟其他姐妹帶來的東西相比,確實不算什麼。
聽到一旁的笑聲,慕容良頓時目瞪圓睜,衝慕容良喊道“笑什麼笑!”
家裏除了慕容玖就屬慕容良最小慕容勝不跟慕容良計較。
她不緊不慢地對慕容良說道:“吃飯了,在不吃該涼了”
到此慕容良也隻好作罷。
慕容良年齡小,性子自然沒有慕容勝沉穩。
長的越大,責任越大。
能夠如此,自然是上麵有人擔著。
一下讓沈有儀想起了大女兒,已經好久未曾見麵了,上次見麵還是小兒子13歲生辰,匆匆一眼……
……
夜闌(指深夜時分)
季歸伸伸腰,從房頂跳下來。
幫八小姐慕容良搬完東西後,她便一直在修煉。
好在並不是沒有突破。
重新踏上修煉之路,對她還是容易的多,畢竟這些他都走過。
隨以是深夜,但季精力充沛並不困。
修行之人,大多都是在修煉中渡過的,但練氣階段並不是。
專屬於雜役的房屋還亮著,想來她們都沒睡。
推開門。
見她們正成群結堆地討論這什麼。
她們圍著一女子,女子正在興致勃勃地講著什麼,眉眼跟著笑,手舞足蹈倒像是在描述著什麼東西。
連季歸的推門聲都未能引起她們的注意。
她們一臉神往地仰看著那位描述的女子。
眼中的羨慕如果能流成水,那大概會是一個波濤洶湧的浪。
季歸離的遠,聽不清那女子說的話。
但那女子她認識,也算不上認識那就是兩人在搬東西的時候說上了幾句。
季歸垂眼,不在回想。
脫下鞋,就要上炕。
誰知那女子競向她走了過來。
馬餘沒想到,今天剛搬來的雜役會是季歸。
馬餘雖然是雜役,但消息很靈通。
在季歸進府的第二天她就知道了。
是小少爺撿來的玩伴。
從那時起,馬餘便會常常思考她怎麼就沒那麼好的命呐?
直到今日收到消息,說八小姐正往回趕,帶了不少東西,正需要苦力,而今天也正是去遺跡的飛船到家的一天。
說不定可以遇到一直神往的小少爺,她怎能錯過?
於是在無數爭先恐後中她以強幹的體力被選去當了苦力。
羨煞眾人。
就這樣,馬餘遇見了季歸,也遇到了夢中人。
那是馬餘第一次看到慕容玖。
隻見他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絲繡著華麗精美的圖案,那衣服的質地很好,是她打拚幾輩子也買不起的材質。
脖頸處的肌膚細致如美瓷,在太陽光的照射下散發瑩白細膩的光澤,讓馬餘感覺低了頭。
心髒的跳動聲如雷鼓,仿佛要跳出體內,額頭不禁冒出密麻的細汗,腦海中的身影如一根青竹深深紮入馬餘的根。
一眼萬年,大概就是如此吧。
再次抬頭已是背影,她深深地望了許久,那是她一輩子都不能意淫的人,連看一眼都是奢望。
直到身邊的人催促,馬餘才回過神,這也才知曉,原來自己望了那麼久,門口早沒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