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菁帶隊走了,但是迪斯高裏的氣氛卻大不如前,警察把人們的興致都查走了,誰還蹦得起來呢?江帆看著稀稀拉拉的舞池,聽著dj有氣無力的呼喊,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若真的如艾菁所說,她沒事就來照看自己的場子的話,那這舞廳要不了幾天就得關門大吉了。
“誒,我說兄弟,那小妞擺明了就是來找你麻煩的,哈哈,經常來照看你,這句話倒很有含義啊,看來帆哥一吻,果然威力無窮啊!”太子湊到江帆身邊用肩膀聳了聳他,一臉揶揄地笑道,居然看不出來任何擔心。
江帆苦笑一下,說道:“沒想到著女人這麼記仇,唉”他臉上泛起一絲愧疚,說道:“太子哥,真是對不起,因為我的原因,讓你的場子。”
太子大大咧咧地擺了擺手:“不用擔心,不用擔心,你以為她真能每天來查?這舞廳可是個納稅大戶,蘇老板可是區議員,你以為蘇老板讓別人到他頭上來拉屎?所以說,這一點東西你根本不用擔心,倒是我要和你說聲謝謝。”
“和我說謝謝?為什麼?”江帆大感奇怪。
“那妞這幾天正在勁頭上,肯定天天來,兄弟們正好乘著這機會休息兩天,這還不全是帆哥你的功勞啊?”太子笑道,緊接著又補了一句:“哦,不不不,應該說是帆哥一吻的功勞!哈哈哈。”身旁一群人跟著大聲哄笑起來。
江帆大窘,連連擺手道:“好了好了,太子哥你就不要笑話我了。”
看他害羞,眾人更加來勁,居然七嘴八舌地問起當時的細節來,什麼艾菁的口水甜不甜啊、嘴唇軟不軟啊、舌頭夠不夠勁啊等等等等,這讓江帆如何回答?隻得往沙發裏一窩,任誰來問都一言不發。
眾人看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興致便也淡了,太子哥看著一臉鬱悶的江帆微微一笑,湊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就不要鬱悶了,那三八活不了幾天了,你就讓她抓緊時間蹦達蹦達吧!”
江帆吃了一驚,坐直了身子盯著太子哥問道:“怎麼?太子哥,難道你…….”
“靠!”太子哥連忙揮了揮手,接著狠狠朝地上啐了口吐沫,說道:“你開什麼玩笑,我外號是太子,可不是真的太子,我他媽長了幾個腦袋敢去打剪刀手的主意?”
“那你的意思是???”江帆一頭霧水。
“嘿!看在自家兄弟的份上,告訴你了,這可是獨家秘聞哦!”太子哥壓低了聲音說道,一臉神秘。不止勾得江帆好奇心大起,便連周圍的小弟們也忍不住圍了過來。
“昨天我一個遠房表哥打電話告訴我,x洲的狐狸河監獄有一個外號邁克哥的家夥策劃了一起越獄,和他一起跑出來好幾個重型犯!”太子哥說道。
“啊?”很長時間沒有說話的田雞驚呼出聲:“狐狸河監獄?那,那可是全國看守最嚴密的監獄啊!那個,那個雨夜色魔不就關在那裏?”
太子哥歎了口氣,說道:“可不是?那個邁克哥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居然帶著那個變態一起跑出來了,唉!可惜一支嬌滴滴的警花,眼看著就要萎了啊!”說完之後他一臉的噓唏。
田雞點了點頭:“是啊是啊!那家夥肯定要找剪刀手報仇的,這下剪刀手可真麻煩了,被一個變態在暗地裏盯住,嘖嘖,嘖嘖…………嘿,太子哥,你說那個邁克哥是何方神聖,狐狸河監獄都能被他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