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一個大漢衝著自己就是一拳,花花太歲笑了。
對隻能在女人身上折騰的錢少及那些保鏢,以花花太歲此刻真正元嬰強者的身份,高傲自大的他一點也沒興趣。隻不過為了自己的泡妞秘訣,而且經過這些天的教訓,才耐著性子和對方囉嗦了幾句。對他來說,這就已經給對方麵子了。放在以前,為了討美女歡心,二話不說全部放倒。隻斷了一條腿的,那是走運。
雖然不想多事,可對方敢對他出手,他也就不再客氣。其實在骨子裏,他和那位錢少是一個類型的,都是些二世祖。隻不過他依仗的是超出常人的高絕身手,而錢少依仗的是莫大的權勢。
自負的兩人都一樣,在他們認為,自己所做的,就是對的;而敢違逆自己的,就該受到懲罰。就是老爸責問起來,也不能全怪我了。
花花太歲身影一晃,人已搶身上前。在場的那幾位隻覺得眼前一花,稱職的保鏢盧大強已慘叫連聲地躺在滿是咖啡茶水的地板上。其餘的幾個大塊頭保鏢也都東倒西歪的在地板上哼哼著。錢少眼睛稍一瞟過,嚇得冷汗就下來了。
盧大強捂著右臂疼得直滾,血直流著,隱約間可見白骨森森。花花太歲一個近身,抓起擊向自己的拳頭隨手一翻腕,“哢嚓!”一聲,發出一股大力竟猛地將之折斷。
一直嬌生慣養的錢少那見過這暴力場麵,這家夥也太狠了。站在那裏文質彬彬的看不出來,一動手就是斷手斷臂的,可比把人打得頭破血流的雷人多了。
“敢對我動手的就是這個下場,至於對小姐們無禮動手的,那就留下那隻手。別的人互打十個耳光給小姐們磕頭認錯後給我滾。”花花太歲沒了之前的溫文爾雅,眼中冷芒四射著,讓人不敢直視。
“這位是錢副省長的公子,我的父親是市裏的江副市長,大家有什麼話慢慢談。”一見情況不妙,一邊的飆少站了出來,施出了百試不爽的殺手鐧。
“嘖嘖嘖!”花花太歲像是嚇了一跳,嘖了嘖嘴說:“來頭不小呀,一位是錢副省長的公子,一位是江副市長的公子。剛才小子易波多有得罪還請兩位公子多原諒呀。”易波笑著伸出了右手。
哼,再厲害你還不是一聽到本少老頭子的大名就立即服軟了,何況還有副省長的虎皮在上麵。飆少得意地想,自己今天表現不俗,回頭軍哥還不高看自己。
正想得高興,忽覺臉上一痛,“啪!”一股大得不像是人手發出的巨力把他抽得原地轉了起來,就像一隻加助了馬力的陀螺。
轉了幾圈後,帶著火辣辣的疼痛不敢相信的飆少倒在地扳上。
“小姐,錢副省長和那個江副市長你們在意嗎?”花花太歲微微彎腰請示這旁邊的三位美女。如煙嬌笑著搖搖頭,連回答都懶的回。錢副省長和那個江副市長就是在牛,拗得過有著強硬後台的齊省長。就是齊省長是小強的舅舅,對阿峰還不是客客氣氣的。
“啊,太好了,剛好我也不在乎。”花花太歲要逗美女們開心,故意用誇張的表情表演著。一腳踏在椅子上,手一指驚愕不已的眾人,花花太歲喝道:“還是那句話,對小姐們無禮動手的,留下那隻手。其餘的互打十個耳光給小姐們磕頭認錯後給我滾,敢多嘴的那就加一巴掌。”
“怎麼還不動手,是不是要本太歲動手?”易波虎目一瞪,“要本太歲出手那可是要出手費的,不多,也就翻個翻而已。”
“算本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幾位小姐,還請小姐們看在我家老頭子的麵子上高抬貴手。”知道不對,錢少少有地低下頭,先過了眼前這關再說。
“好吧,看在錢副省長的麵子上就把手給你留下,不過即然冒犯了如煙姐,怎麼也要受些懲罰。”雖然錢愛軍可冷的哀求著,俏麗無雙的欣然怒氣不減:“易波,給他留下手打斷就算了。”
一陣劈裏啪啦的巴掌聲響過之後,個個都腫著倆嘴巴。那個黃愛友腫的最厲害,保鏢們都恨是他唆使錢少,得罪了凶神惡煞的花花太歲,讓大家都跟著受罪。所以下手不留情,把他打得像個豬頭。雖然出了口氣,可現在錢少被折斷了右臂,這事任何了解?誰都拿不定主意,一幫人扶起抱著右手直叫喚的錢少灰溜溜走了,還是先給錢少去治手吧。
事情很快到了吳中南那兒,牽扯太大,吳中南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連不同凡響的雙修仙侶也有些遲疑。這位可是副省長啊,手上的權勢可不是開玩笑的,鬧起來就是齊省長也攔不住呀。
很快省廳來人調查事情始末,並要求傳喚一幹人等,有人放話出來,隻要交出傷人凶手,就不在追究幾位小姐的主使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