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渡鴉衝向前來,不斷用武器彈開他發出的子彈,徑直向他衝來。
花無聞直接用出了他的殺手鐧,槍炮歎息:匕首,花無聞作為調序者常用的武器,所以對它比較熟悉。它的能力是遇強則強,敵人滿血就能一擊必殺,受傷則發揮不出效果。
槍炮歎息可以有兩種意思,一是它的威力讓手槍大炮也自愧不如,另一種則是不殺戰神,戰場上的和平鴿。
花無聞用它向敵人刺去,被渡鴉提前擋開了,花無聞繼續揮舞匕首,逼的渡鴉連連後退。(注:棄官都有一個被動,死亡意識,意如其名。能感知到死亡的氣息,從而避開。)
花無聞趁著他躲避的這段時間裏,衝向監獄大門。
可他最不應該範的錯誤出現了,他將後背暴露給了後方。
要知道,他現在雖然已經明白了那個招式的攻擊方式,知道怎麼去化解。但他隻能從後方防住渡鴉特定的攻擊,萬一渡鴉用了其他招式那麼花無聞就完蛋了。這就是一場豪賭。
可惜他賭錯了,渡鴉不知從拿出一個鐮刀向他甩過來。
當花無聞暼到這一幕時,直接閉起了眼睛。
誰知過了一會,嗯,怎麼不痛?花無聞漸漸又睜開了眼睛。
看到。。一道紅色閃光接住了那個紫色旋轉的大鐮刀。
又將鐮刀扔了回去,直接將渡鴉身體砍成兩瓣。(渡鴉很強的,現在它還沒死。隻不過這裏看起來弱一些,又恰巧碰到了另一個同為棄官的墨爾伽。墨爾伽的動物原型為紅爪蜘蛛,讀者可以搜搜它的詞條,也算是埋伏筆了吧。)
等花無聞回過神來,那道紅色閃光已經變回人形。那是一個有著紅色卡姿…等等,這不就是墨爾伽嗎。盡管它頭發變長了一些,但花無聞還是能認出他來的,難怪自己覺得忘記了什麼,原來是他呀。
花無聞看到這一幕,驚呆了。回想起以前的種種,才意識到那時墨爾伽剛剛遇到敵人時發抖怕不是因為害怕,而是興奮啊。畢竟遇到食物了?
墨爾伽過來直接撲倒在他懷裏。
“嗚嗚嗚,我還以為再也看不見你了呢,剛才我做了個夢,夢到周圍一片黑,隻有我不見了,好害怕,好害怕。”
倒不是花無聞沒有共情能力,隻是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
墨爾伽正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抱在懷中。絲毫沒有在意花無聞被掐住的地方一條條黑線開始蔓延。
花無聞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消散。最後的最後隻聽到它不盡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下次,下次…不會了。”
又是一種墜落感,不用想就知道他又要做那種噩夢了。
花無聞/克裏斯以一種奇怪的視角看著眼前發生的事。
一個小男孩跪坐著,臉上有著重重的淤青,鼻中流出鮮血。
房間裏,傳來一個女人的低吟哭泣聲。
男人厚重的聲音響起:“都怪你們,你們這些廢物,我的理想,拯救天下蒼生的理想,都叫你們毀了!你們拿什麼賠我。”
說著,耳光打在了女人身上,哭泣聲減小了,變得更像是一種哀嚎。
直到男孩出現在那個男人背後,淌滿一地的鮮血。
一道白光閃過,響起了一個人的自白。
我叫墨爾伽,我有我的爸爸和媽媽,我們是幸福的一家。
我還有一個朋友,叫宏誌。可我的家人總是笑著說它不存在。
我迫切的想將我的朋友展示給他們看,可是。
“小墨,快過來啊”
這一天我和我的家人出去野餐,這裏真的好美,藍天白雲,小河流水。
隻不過為什麼我們偏偏遇到了它。
我暈了過去,再次醒來。我的父母已經不見了。
周圍真的好黑啊,我好害怕,害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