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好累啊。應該不會再追上來了吧。”
克裏斯發現自己迷路了,明明這隻是一條直著的的隧道,他卻感覺仿佛永遠到達不了盡頭。
不可能跑錯方向的,他心中堅信這一點。
是有什麼東西影響了我的感知嗎?
他不會跟上來了吧,他邊跑邊思考著,完全沒有發現身邊墨爾伽的異常。
突然,墨爾伽竟直接將他撲倒,坐到他的身上,臉上帶著紅暈,開始舔舐起他的脖子。原本黑色的短發也變成了長發耷拉在克裏斯的臉上。
克裏斯躺倒在地上,一陣困意隨之襲來。
腦中留下最後的畫麵隻看到墨爾伽身後那一個有著長長鉤鐮狀嘴的黑影拿著一個東西向他們靠近,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提醒就昏了過去。(這裏是因為渡鴉的催眠能力和克裏斯本身沒睡多少覺又精神緊繃的原因。)
回憶殺:(下麵是花無聞一生的心理shadow)
周圍雨落聲顯得清脆嘈雜,花無聞寂寥的蹲在原地看著周圍的同事們歡聲笑語,燈光經過雨花的反射格外明亮。
沒帶傘對其他人來說不算是一個問題,至少無傷大雅,隻要打電話找人給送過來,靜靜的等待就行,花無聞就是這樣在等待,可他等待的不是有人為他送傘,而是在等待雨停。
畢竟老天爺可不會眷顧他一個凡人,歲序逡巡,時光荏苒,雨還是會照常下。
唉,花無聞無聊的撚起自己的頭發。
自從那之後不知多久沒理發了,前麵的發梢已經到他顴骨那裏了。
不過他還是挺注重自身清潔的,就是愁理發,花那個錢幹嘛,
這不就是花錢給別人買開心?反正自己留什麼都帥,倒是也沒人在乎。
他心裏在想,或許等頭發攢起來之後,自己以後或許可以紮個小辮。
忽然,花無聞想到自己遊戲的每日還沒完成呢。
頓時,他按耐不住內心了,從童年時,他就是個遊戲迷,可總沒有玩盡興的時候。
上學時學業,父母離婚時的悲痛,假期裏的錢,工作時間都像一條條鎖鏈束縛住自己。
或許也正是這樣,他總是能極快的投入進遊戲裏去。
忽然一個人站在他的麵前。
花無聞抬頭看向對方,看起來似乎是個女人,頭發梳著馬尾。
黑色眼睛係深邃亦幽魄,恍惚間她向花無聞伸出右手來,並用另一隻手伸出食指與中指放在唇邊,做出類似於噤聲的動作。
又是一次失幀卡頓,女人身邊出現許多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