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的人靜坐,穀稀端好一杯咖啡便站在不遠處,看著墨郗決的眼神帶著些許畏懼,昨晚以那樣的速度收購所有的消息,這樣強大的勢力,穀稀不敢想象。
白琰下樓看到的便是墨郗決悠然的背影,雙眸閃過慍色。
“穀稀,你先下去。”
“墨總,如果我沒記錯,這是你第二次來我家。”溫和的聲音像極了在敘舊,絲毫不提雲若初的消息,看到墨郗決一閃而過的心急,白琰淡笑不語。
這一次,你不可能輕易見到她。
白琰坐在墨郗決對麵,說完便端著眼前的咖啡淺嚐,周身的溫和倒是讓墨郗決愣了愣神,一想到昨天的畫麵,墨郗決麵色依舊帶著擔憂。
“她,怎麼樣了?”
白琰笑,“不知墨總的她指誰,瑉言依?我想我應該不認識墨總的紅顏知己。”
“對了,墨總要是想問她,應該去找一個叫紀痕的人,畢竟言依小姐可是和他一起在法國呆過。”
“白琰!你知道我問的是誰,她是我的妻子!”墨郗決突然起身,墨黑的眸子帶著怒火,早已沒有開始的冷靜。
白琰依舊是淡淡的笑容,看著墨郗決,“墨總這是在開玩笑?你把她當你妻子了嗎?”
聲音越發厲色,白琰起身,“墨郗決,你平心而論你真的有把若初當你的妻子,你把她當做妻子,那你做了什麼,你有盡到一個丈夫的責任?”
“怎麼,堂堂墨氏總裁也有說不出話的一天。”看著墨郗決,白琰越發諷刺。
“墨郗決,婚禮上你棄她,墨家你冷落她,宴會上你把她交給白臻,白臻是什麼人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名譽對她來說是多麼重要,你隨便一句話就把她送給其他男人,你有沒有想過你毀了她。”
“白琰,你隻需要告訴我她在哪裏……”相對白琰的激動,墨郗決卻突然平靜下來,平緩的嗓音隻是詢問著雲若初的下落。
“她在哪裏,我也想知道,怎麼你隻會來找我嗎?如這樣是不是說明你墨郗決已經知道你沒有能力保護她。”
“白琰,我給你一分鍾,告訴我她在哪裏!”
“你找到她又怎樣,繼續傷害她,還是毀了她,如果是這樣,墨郗決你未免也太過殘忍。”質問的看著墨郗決,緊握的雙手努力的控製自己,白琰知道,如果在多幾秒,他一定會忍不住揍麵前的男人。
墨郗決卻突然安靜,是啊,墨郗決,你找到她又如何,一樣還是晚了,廣場上你終究沒有保護好她,宴會上,你也終究低估了白臻。
“如果墨總沒其他的事,我想你可以離開了!”白琰直接下了逐客令,床上的女子有沒有醒來,他很擔心。
“如果她醒來,白總可否告知我她的情況”
“敢問墨總你是以什麼身份在對我說話。”
“雲若初,她是我的妻子,一直都是,這點白總很清楚不是嗎?”墨郗決故意提及妻子二字,看著白琰的失神,墨郗決卻更加惱怒,這樣的表情他很清楚,他在為雲若初失神,為自己的女人失神。
“墨總也應該知道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是絕對的。”白琰看著墨郗決,幽藍的眸子依舊平和無波,隻是墨郗決卻是眯著眼,白琰,隱藏了這麼久,你這是打算公開競爭了。
“對了,我忘了提醒墨總一件事情。”白琰再次開口喚住門口的墨郗決。
“昨天她一直叫著你的名字。”白琰話落便看到墨郗決一閃而過的欣喜。
隻是下一刻,墨郗決卻再也笑不出來。
“她一直說我寧願你恨我,還有她會盡快解脫這一切,如此,我倒是恭喜墨總了,你也可以快點擺脫這一切和你的舊愛好好在一起。”
白琰,我倒真是小看你了,我的女人豈能是你想要便能要去的,周身的陰暗任誰都看的出來墨郗決現在的心情。
“白總對我到真是關心,隻是白總這般肯定我倒是想知道白氏的總裁原來是一個覬覦別人妻子的人麼,我想你不會忘了,若初有多討厭別人騙她,而你一次次接近她,你以為她不會發現。”
“白總不要忘了,雲若初是我墨郗決的合法妻子,還有,合作愉快。”墨郗決說完便離去。
門外的人沒有開始的自信,幽暗的黑眸沉寂如斯,周身散發著危險,車上的齊紹文看到眼底閃著驚訝,少爺如此憤怒的表情,記憶中從來沒有過。
門內的人也不再淡如止水,幽藍的眸子帶著擔憂,如果雲若初知道他是有意接近她的,那麼……
白琰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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