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著雲如初的變化,再次笑了笑,眼裏閃著猙獰,本就滄桑的臉在夜晚顯得更加恐怖。
“對,就是他的錯。”黑衣人開口,雖然還沒有讓雲若初說出那句“報複”,可是看著雲若初已經變換的表情,黑衣人笑了笑,“墨郗決,墨家的人,都沒資格得到幸福”。
黑衣人慢慢離去,如果你當麵看他,便會發現那猙獰的笑容,使得那張本就遜色的臉更是難堪。
“董心蘭,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輸……”說完便大笑起來,然後便是消失在了黑夜裏。
過了很久,雲若初才慢慢恢複,身上的疼痛依舊存在,隻是那臉上卻是沒有了最初的傷痛。
總覺得剛剛碰到了一個人,可是卻想不起來,雲若初搖了搖頭,“是我看錯了?”
看著自己的衣服,倒真像是衣衫不屢,雲若初眼底閃著自嘲……
……………………
墨郗決在瑉言依離開之後卻是轉身進了之前的包間,推開大門的雙手微微顫抖,雲若初……
墨郗決無法形容推開房門的那一刻是怎樣的心情,看到隻有白臻一人躺在大門處,心裏才稍微放鬆,可下一秒,卻是眯著黑眸,看著白臻,眼裏的憤怒越來越深。
“說!雲若初去哪了!”墨郗決一把抓住白臻的衣領,把地上的人拖了起來,看著地下殘留的紅色布料,地板上帶著的血絲,還有破碎的杯子,雲若初,你不會有事……
“咳……咳……老子怎麼知道。”白臻吼了一句,本就臃腫的身體因為臉上的血跡更加難看,下一刻看清眼前的人,“墨……墨總……”身體早已在瑟瑟發抖。
“雲若初去哪了?”低沉的嗓音越發危險。
白臻抖得更是厲害,“我……”想到之前自己差點強暴了雲若初,白臻不敢說話。
“這是怎麼回事?”墨郗決看了一眼地板上的碎玻璃,上麵的血跡還未凝固。
“這……這是我剛剛不小心打碎了。”白臻哪敢告訴墨郗決真相,眼前的男子出了名的冷血無情,如果說出來自己明天肯定是無法在A市立足。
墨郗決一把推開白臻,看了看周圍,難道是自己剛剛看錯了,那個柱子後麵的人不是雲若初?
白臻早已在一旁咳嗽起來,感覺到墨郗決的示意,白臻立馬停止望向其他地方。
“這是怎麼回事?”墨郗決指著牆角的布料,如果自己沒猜錯,那是雲若初肩上的衣服。
“說!”
“看來你是不想呆在白氏了?”墨郗決話落,白臻便顫顫巍巍靠近墨郗決,“墨總,這是雲小姐她,我按照你的吩咐詢問一些消息,還問了她和白琰的關係,下意識就說了一些白琰不好的話,雲小姐就激動起來非要我道歉,還和我動手起來,我一時情急,就……就不小心撕破了她的衣服。”
白臻看著墨郗決沒有反應,以為墨郗決是相信了,嘴角立馬笑了起來:你是墨郗決又如何,依舊在乎女人給你戴綠帽,我就不相信你和白琰還能好好的合作,我才會是白氏的董事長。
白臻早已在腦海裏描繪出自己當董事長,趕走白雄一家,哪裏會看到對麵的墨郗決猩紅的雙眼。
“墨……墨總,我知道你很生氣令夫人對白琰的維護,但是……咳咳……”
墨郗決一把掐住白臻的脖子,“所以你想告訴我,我應該回去好好懲罰雲若初,然後趕走白琰,再然後你就上位。”
“墨總,我隻是擔心你和令夫人……”
“我的女人隻能我自己說教,你有什麼資格。”
“墨總,我隻怕白琰他會對令夫人有想法……”
看著白臻一臉擔憂,墨郗決笑了起來,“白副董如此關心我的私事,倒真是要好好感謝你了,不過我倒是疑惑,怎麼就一個小時你就對我的女人如此了解。”雲若初會和白臻動手,雖然知道雲若初在自己麵前戴了一些麵具,那天在車上的試探便知道她不是個維諾的人,三個月裏的監控錄像早已了解到她一些性格。
“怎麼,白副董沒話說了。”墨郗決突然笑了起來,看著白臻,墨黑的瞳孔更加深沉,“白臻,你敢動她。”手中的力度加大,白臻咳嗽的更加厲害。
“墨總,那是你的夫人,我死也不會……”
“不會,那這些布料,你襯衣上的口紅,臉上的抓痕怎麼來的,白臻,你敢動她,你該死!”
“我看你沒有必要待在A市。”墨郗決說完便想通知齊紹文抽空白臻所有的勢力,手機卻先響了起來。
“少爺,少夫人回來了……”
“嗯,讓秦音去照顧她,還有囑咐秦音不要問其他事情。”她和秦音最熟悉,應該不會害怕。
本想先把白臻解決,腦海裏卻一直出現雲若初害怕的神情,算了,白臻有的是時間。
“白臻,你最好祈禱雲若初沒事。”
身後的白臻在已經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