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找了會所小姐幫自己向梁大慶套話。
“這倒是。”
一行人來到了隔壁房間看監控。
果不其然,梁大慶和平時一樣按時來到了會所,他在這裏沒有固定的相好,看中了誰就是誰。
司夢茹的眼光不錯,剛才挑的小姐長得漂亮,氣質也好,尤其是男人喜歡的小白花種類。
不過在這裏存活的女人,哪有什麼真真切切的小白花,無非是為了活著而故意裝出來的外表罷了。
“先生,”小姐上前,簡單的兩個字卻柔媚的讓人骨頭都酥了半截,“先生今晚喝酒嗎?還是要晚點什麼不一樣的?”
這家會所很特別,有卡座也有包間,卡座用來物色喜歡的人,包間則是方便他們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司夢茹一行人在監控室看著,卻無心他們玩什麼花樣,內心一個賽一個焦灼,隻希望那小姐千萬別把事情搞砸了。
此時梁大慶已和小姐“情到深處”,小姐拉著和梁大慶曖昧來去,無限推拉。
“你這麼乖巧倒是讓我有點舍不得了,不如我養你怎麼樣?”梁大慶和來這裏的每一個男人都是一樣的,上頭了就喜歡說養人。
那小姐在他胸口處劃了劃,半天沒說話,“那你家裏有老婆怎麼辦?我可不想當小三。”
“沒有老婆,我單身著呢。”
“每個來這裏的人都這麼說,你給我買一套房子我才相信你。最近正好東開區有一套正修建著呢,不如你把它買過來給我,怎麼樣?”小姐裝作無意提起那塊地。
監控室裏的人紛紛凝神靜氣,聽了半天他們可算是結束了曖昧,聊到了正經事。
“不行,那塊地不能給你,”梁大慶阻止道,“那塊地根本沒有用,你不知道吧?我就是那塊地皮的老板,之所以有錢是為了把他賣出去,沒想到就真有冤大頭買了,所以我才能有錢泡你啊!”
他這話和現實雖然有出入但也不是很大,司夢茹猜出來了他的真實意思,是想要賣給淩玄燁還錢,隻不過他為了在小姐麵前打腫臉充胖子才這麼說。
“啊?那對方豈不是很冤?”小姐故作吃驚,一副有好奇心理的模樣看他。
“他冤什麼?他當初經人輾轉才找到我手上,從我這得到土地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而且他開了那麼大的公司買地皮虧錢不是很正常的事?哪裏冤了?給我點錢又能怎麼樣?我這叫聰明!狠狠地敲了對方一筆!”
梁大慶上了頭,他這個人本身就是不講道理,現下更胡言亂語。
這番話被監控室裏的修斯特聽去,氣的握緊了拳頭,恨不得就要去隔壁揍他一拳,“這個不要臉的,做了虧心事也不怕鬼敲門!這和敲詐有什麼區別,知不知道他這樣的後果給別人公司帶來了多大虧損!”
“沒辦法的,他就是這樣的人,這樣的人也不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