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安德烈挽著沈幽夏走入舞池那霎那,人群自動的讓出一條道路。樂隊演奏的是柴可夫斯基的《花之圓舞曲》,旋轉的華爾茲無論何時都能營造一種暈眩的浪漫。 “我記得你那時最喜歡的作曲家事柴可夫斯基。”他抱著她,似近似離,低沉的嗓音在靠近她耳垂是輕微吐氣,“C大調弦樂小夜曲第二章。有些事可能是巧合卻還是會傷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赫倓清喜歡的也是柴可夫斯基。” 幽夏舞步略停頓,安德烈一把拉她貼近自己的胸膛,那種曖昧的姿勢引得周圍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夾雜著好奇、羨慕、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