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嗎？”路瑾祈笑著問他，“要帶它回家嗎？”
“喜歡，但是，帶回去的話，應該會死掉吧。”
“下次哥哥給你買淡水的養。”
“真的嗎，不許騙我！”
“哥哥騙過你嗎，傻瓜。”路瑾祈摸摸他半幹的頭發。
小拾喜歡路瑾祈這些無意間的動作，能讓他有安全感。
晚飯他們在酒店訂了張桌，林恬惜遲到十分鍾了都還沒下來。
“路瑾祈，你上去看看吧。”
“好。”
他剛走一分鍾，小拾就說要去趟洗手間。
……
林恬惜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穿著一件碎花裙，露出了光滑筆直的小腿。長發被撩到了耳後，在昏暗的燈光下，水汪汪的大眼有些勾魂。
“學長，我……我喜歡你，我們，能試著在一起嗎？”
路瑾祈腦海中都是小拾的模樣，他的一顰一笑，紅潤的嘴唇……像是毒藥，讓路瑾祈忘不了，抹不掉。他剛要開口，躲在牆角的小拾往前探身，不小心碰倒了盆栽，發出清脆的聲音。
“誰……誰啊？”林恬惜有些緊張。
“你們在這啊，我和梓毅哥要餓死了。”小拾從牆角走出來，嘴裏抱怨道。
“小拾……小拾你回去和梓毅哥先吃，我和小林姐姐有點事。”
“……”小拾沉默片刻，“好，那我和梓毅哥先吃。”
等小拾走了後，路瑾祈才再次開口道：“對不起，我覺得我們不合適。”路瑾祈不想讓她被拒絕時的窘迫讓人看到，所有支開了小拾。
“我就知道，”她小聲嘀咕，“那我們做朋友總行了吧。”
要是連做朋友都拒絕，就顯得有些刻意了。“行。”
“我以後能叫你瑾祈哥嗎，感覺叫學長太生分了。”
“……行。”
“那你叫我恬惜或者小林，都行……”林恬惜沒有對表白失敗而感到很難過，她雖然不能放下路瑾祈，但以朋友的身份繼續喜歡他，好像也不錯，想到這裏，她嘴角的笑容就受不住了。
小拾抬頭，看到林恬惜滿麵春風，覺得格外刺眼。
吃飯的時候，他們談論著以後想找一個怎樣的共度餘生。
“我必須找一個長得好看的，我這麼帥，不長得好看點，誰配得上我。”周梓毅是個妥妥的顏狗，他一直在等他的夢中情人，雖然長得不醜，但是要求太高了。
“我喜歡瑾祈哥這種的，紳士，學習好，關鍵還長得帥。”
瑾祈哥？他永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哥哥，姐姐既然想要碰我的東西，可一定要受點小小的教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