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2 / 3)

燈光隻是把黑夜映照得更暗。

沒有月光的城市的夜晚,是虛幻的。不真實地存在著。每天一個人走在霓虹燈下,看著自己不斷幻化的影子,我都以為自己會碰見一個跟夜一樣虛幻的女子。隻是一個傳說。

我已經來到這個酒吧好幾個晚上了,坐在固定的座位上喝固定的酒給固定的小費,每次都拿飲料,每次都在固定的時間裏離去。

我心裏一直有一個隱隱的疼痛。

“你在哪?我想找人陪我說話。”淩晨一點半了,我坐在酒吧角落,錦霜霜撥通了我的手機。

十分鍾後,她到了,坐在我的對麵。我安靜地盯著她慢慢地喝著紅酒。我把杯中搖搖晃晃的檸檬茶一口一口地喝下去,然後把整片檸檬放在嘴裏細細的咀嚼,酸酸的,澀澀的,苦苦的味道。

錦霜霜的眼睛在跳躍燭光下閃爍,透著些許的疲憊,疼痛和憐惜。

她冷漠的地看著我。

她的臉上有曖昧的妝容,淡淡的眼影和唇影。微卷的頭發隨意地搭在肩上,閃爍著黑暗的光。不帶任何的品飾,裸露出白皙的脖子和肩膀,像半漲開著的玫瑰,留下了恰好讓男人想入非非的空間。她那光滑細白的腿在夜間讓人昏迷的酒吧,帶著曖昧的誘惑。

她男朋友再一次背叛了她。

她這麼看著我,連我都一她迷惑,但她那閃爍的眼神卻出賣了她,她有著很強烈的不安全的感覺,她試圖封閉自己,試圖逃避。

她和我一樣,都是生活空白貧乏的人,必須有所依賴。我們都是無法控製自己命運的人。人們都在追求美好的生活,當這些無法實現時,就選擇了逃避和封鎖。

酒吧有個固定的時間段是跳舞時間,音樂聲中有著低悶的鼓點,輕飄的沉重古典而瘋狂。詭異的激光從舞動的男男女女肢體上掃過,憤怒的低溫燃燒,可以割傷所有人的理智。讓人的本能解放出來,每個人其實都是一種動物,藏在人最深的瞳孔裏。在那裏掙紮,仿佛剛剛卸下了鐐銬,像非洲的部落,在舉行著神聖的儀式,擁擠而不混亂。每個人都從心底嚎叫,處於在釋放的狀態,拋棄了大腦,隻剩下潛意識的神經控製著僵硬的是身體,傷花怒放。

錦霜霜喝了十三支啤酒,醉醺醺的嘶我背回了宿舍,我掏出鑰匙要開門的時候,她突然撲上來,緊緊的從後麵抱住他,嘴裏呢喃的說著:“不要離開我。”

若是多年前的自己,我會毫不猶豫,和她糾纏到床上。

我將帥起來,走進臥室放在我的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她自己胡亂劃拉著開了床頭的燈。嘴裏呢喃不要離開我,為什麼頁叛我。

我出了門,脫了衣服去洗澡,出來後,我見被子掉落在床,我走進臥室要給她關燈蓋被子。

她自己脫掉了所有的衣物,後來她告訴我說,她習慣裸睡。她的**呈現出柔和光滑的曲線,有著瓷器般的質感。

飽滿的嘴唇,光潔的鎖骨,渾圓豐潤的**,粉紅色的小**,平滑的小腹,微陷的肚臍,鼓起的盆骨,圓熟的tunbu,微卷黑色的**,身體隨著呼吸輕輕的起伏。

火辣誘人的軀體上,一張哀傷到極致冷豔的臉龐。

睡夢中的她,眼角寫著悲傷。

我給她蓋上了被子,轉身出了房間,走到了陽台上,抽了一支煙。

城市的夜空那麼多道光線,可是月光依舊孤獨,孑然一身……

我是被衛生間裏的水聲弄醒的,醒來時,陽光灑照在客廳裏,另外一個臥室沒有床,我隻好在客廳沙發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