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東、少揚、符醌因為我的關係現在已經很很熟悉了,大家在一起毫無拘束的瘋狂著。直到最後因為酒精的關係才老老實實的趴在桌子上。雖然我現在還能坐著可我也同樣感覺自己的世界在晃動著。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六個人(因為酒精刺激現在已經看成重影了)。這頓快樂而瘋狂的家庭會餐中的每一個人都是瘋狂的,快樂的。到最後我、少揚、曉東、符醌都老實了,莎織卻無奈了。(畢竟她還要收拾被我們搞得雞飛狗跳的家)。這就是我的LIJ?是不是昨天喝的太多了,現在酒勁還沒下去呢?空蕩蕩的辦公樓裏那一層層的灰比我都高。剛進去的時候我差點沒被裏麵的灰塵給嗆死,現在我又開始懷疑會不會有蝙蝠之類的動物已經居住到我的LIJ裏了。真可謂是曆經萬難才爬到我的辦公室門口,可是又被門上的蜘蛛網給攔住了。現在真可謂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了。之後我隨意的找了個清潔公司打掃幹淨後估價賣掉了LIJ。看著手裏這張支票真的感覺很無奈,奮鬥了這麼久就僅僅是奮鬥了一張紙而已。
“什麼?你把LIJ給估價賣出去了?”莎織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認真的說:“是的。我感覺現在LIJ已經對我不是那麼重要了。就算是我再次把LIJ運行起來也會遭到鑫皇的打壓。”
莎織聽完我的解釋後激動的說:“就算是鑫皇在怎麼打壓你,現在我表哥他們都已經做好準備了。隨時都可以跟鑫皇決一死戰。你為什麼會這麼做呢!”
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莎織我隻能苦笑著說:“其實不管你表哥他們在怎麼準備好,那也是他們的實力而不是我的。我想要的是自己打倒鑫皇。”
“你現在都把自己最後的賭本給賣掉了,你還怎麼去跟鑫皇打啊?難道就憑你手裏這張支票?這個麵額的支票能做到什麼?”
“是的!”
“難道你不知道隻要你的LIJ在,你可以創造更多這樣的支票。而現在你把LIJ給賣掉了,那你手裏再也不會多出第二張這樣的支票。直到最後這張支票也不會在存在。”
“這一切我都知道。隻是現在鑫皇已經收購了很多的同行,我現在運行LIJ是不可能的。隻要一運行LIJ鑫皇就會壓低出廠價,到哪時我就算是你表哥他們在怎麼支持我也不會起到明顯的作用的。畢竟現在我沒有固定的客戶,而鑫皇的客戶則是不勝枚舉。所以我現在隻有退而求其次,轉行做別的生意。鑫皇就算是再有錢,他也不會去收購得了湖平市所有的行業。隻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畢竟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我就要跟鑫皇來個騎驢看唱本。走著瞧。我殷然以前能把他們給打敗,現在一樣可以。”
我跟莎織說的這番話同樣跟少揚、曉東、符醌三人解釋了N遍
自從股價賣出LIJ到現在已經有三年了。因為各種因素我的事業現在隻是發展到了原先LIJ的規模。現在因為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半年前開始攻擊著鑫皇。因為現在鑫皇現在自身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所以我現在也不用在可以的去躲避鑫皇那邊了。隻是我現在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攻鑫皇,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會好好的感謝一下他。靠著這股神秘的力量的我的新公司雖然沒有什麼質的發展但是現在一有了些量的變化。
就在我感覺到欣慰的時候鑫皇又開始做著做最後的反抗。鑫皇好像是在一晚之間打敗了他的對手現在又開始瘋狂的攻擊著我的新公司。因為準備不得當,我的新公司盡然在一月之間已經變得搖搖欲墜了。雖然在我感覺到危險的時候少揚、曉東、符醌就開始努力著幫助我的新公司。可是他們也受到了鑫皇的進攻。現在我們四個人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想想還真是可笑,我們四個人的力量盡然一下子被一個鑫皇打壓的感覺到有些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