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橋聽完我的話之後再次開始對我進行精神攻擊。蕭橋嘲笑的對我說:“聽說你現在已經跟那個莎織住在一起了。你不是很愛的你那個林夕嗎?怎麼現在這麼快就拋棄你的林夕了?哦!對啦!你的林夕已經跟著她的好父親遠走高飛了,不要你了是吧!你還真失敗唉。如果我是你的話,早就找個漂亮一點的小牆角撞死了。”
當聽到蕭橋提起林夕的時候我開始有點真的不能忍了。因為現在蕭橋已經觸動到了我的底線。魔女就是被他們給逼走的。現在他盡然又用魔女來刺激我。
少揚看見我的臉色一下子沉下去很多,知道我快要爆發了。趕緊一把抓住我的手,小聲的對我說:“想要其滅亡就先讓其瘋狂。現在我們不能讓他抓住我們絲毫的弱點。”
聽了少揚的話我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了。趕緊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電話說:“謝謝你的提醒。不過中國還沒收複台灣呢,我著急的去死做什麼啊!”
我也不知道蕭橋在那邊聽到我說這句話之後是什麼感覺,反正他停了一陣後才說:“那好吧,那我們的遊戲繼續。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切記!不要敗的太快了,我很享受跟你玩這種遊戲的快感。拜拜!”
我們四人的情緒都受到了剛才蕭橋那個電話的影響。符醌這這我們三個人的臉別的跟紫茄子似得,無奈的先打破這份死寂。
符醌盯著我認真的說:“現在的情況看來對方已經把我們當成了他們的玩物。也就是說驕兵必敗的道理已經快在他們的身上上演了。可是我們現在還沒有肯他們對抗的實力,所以我們現在要選擇退避。俗話說‘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我們現在可以嚐試著用一下這招。”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符醌問:“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就這樣認輸了?”
曉東看著我冷哼了一聲說:“小洛!為什麼每次一說道林夕的時候你思考問題就像是腦子裏夾彈殼似的。”
我愧疚的看著曉東說:“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真的。”
少揚擺了擺手打斷我說:“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在想了。現在讓符醌說一下他的想法吧。”
少揚說完之後,我跟曉東都把目光轉向符醌。
符醌現在見我們都在看著他,便開始詳細的解釋起他剛才說的那句話的意思。
“其實不管在哪個領域,都會存在多種勢力在接觸與較量的時候,特別是在商戰中更是這樣。有的時候‘進’固然重要,但在很多情況下,‘退’更為必要,也就是說,走為上,走得巧走得妙,就能保全自己,甚至保全與自己相關的許多人與物。現在我們的情況看來完全是敵強我弱,如果跟鑫皇硬拚,那就是在以雞蛋碰石頭,沒有生路;如果我我們選擇屈服,那隻能永遠受製於蕭橋、王華山還有林夕的兩個哥哥,更不可能有生路。現在既然我們惹不起他們,那我們就選擇躲著走,才是求生求存求複興的上策。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這叫“走著瞧”。隻要給我們一段時間我們就可以跟蕭橋他們來個大決戰了。現在我們需要逃避一切的正麵摩擦。殷然的LIJ必須要等到我的新華還有曉東少揚的公司恢複元氣後才能於鑫皇比拚。畢竟我們在這三個月的匆忙應戰中我們的公司都有損傷。”
符醌說完之後我們都有一種幡然醒悟的感覺。其實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如果我們現在還是選擇盲目的與鑫皇作戰的話結局就是我們四家公司一起完蛋。現在我們隻能選擇避其鋒芒才能有所作為。
符醌說完之後看著我們投來詢問的目光。
我跟少揚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而曉東則誇張的拍著胸口說:“此刻我萬分懷念毛主席。”
當曉東看到我們三個人向他投去的那種詫異的目光的時候。曉東趕緊解釋道:“其實符醌大哥說的方法再加上咱們毛主席的戰鬥方案那就是絕配了。”
“什麼方法?”我們三人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曉東看著我們三人那種急不可耐的求知欲望大笑的說道:“敵進我退,敵退我打。敵疲我擾。這種抗戰時的麻雀戰不正是現在我們可以用的方法嗎?”
現在物資上有少揚、曉東、符醌三人的支持,而且精神上還有莎織、子寒、何可等人的安慰。現在我感覺不到絲毫的疲憊。雖然偶爾我的心裏也會感到一種強烈的無力感,可每當我看到他們對我殷切的期望時,我便就找不到自己無力的理由了。用“麻雀戰”的方式與鑫皇又僵持了幾個月後鑫皇終於爆發了新的攻擊。
一早我剛到公司子寒便急急忙忙的衝進我的辦公室,甚至連敲門這種簡單的事情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