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喝了多少瓶啤酒?”魔女問道。
我說:“八瓶吧。”
魔女說道:“不許帶吧。”
我說:“八瓶!”
“不止!”
“嗯,不止吧。”
“不許帶吧!到底喝了多少你還要不要命啊?”
我笑著說:“今天高興啊!拿了幾千萬的單子,這在億萬,也隻有那麼兩次吧。”
“不許帶吧!”
“嗯,在億萬拿了兩次。”
兩人鑽進被窩,她說道:“拿你手機過來。”
我問道:“要自拍嗎?”
魔女問道:“可以看看你的手機麼?打你電話的時候經常是正在通話中。”
我說:“看吧。”
她拿著我的手機,先打開短信箱,裏麵隻有一些業務的短信,然後她小指飛快的打開通話記錄,然後一個一個的翻著看。
終於發現可疑,問道:“這個。許美美跟你有不正單男女關係?嗯?打了三十分鍾!說,老實交代!”
我說:“她是我手下,有些工作她需要問我。”
“問了半個鍾頭哦。”
我說道:“那是。”
“那用得著晚上十點鍾聯係麼?”
我說:“當時她去臨市跑客戶,彙報情況,問我怎麼辦,那晚我在你鑫皇樓下等你呢。”
魔女又翻看了幾個,問道“這個算怎麼回事?每天打那麼多次,沒有存名字,說!是不是外麵有情人了!”
我說:“這個是男的!這幾天我都跑那邊客戶!”
“我不信!哼,不許騙我!就算你有了也無所謂,老實交代我什麼都能原諒的!”魔女說道。
我說道:“咦,今晚你怎麼那麼奇怪啊?”
“你怪我,那我不看了!”
“別別別,你看你看,君子坦蕩蕩。”
她很不屑的哼了一聲,說道:“就你是君子!”
我說:“暈,怎麼突然無緣無故吃醋啊?”
魔女白了我一眼,點開電話本,飛快的翻著,問道:“莎織的電話號碼呢?”
“怎麼了?”她是怕我和莎織舊情重燃啊。
魔女說:“電話本上怎麼沒有莎織啊,刪了?”
我說道:“她每次打電話給我,號碼都不盡相同。”
魔女說道:“刪得還挺快啊。”
“我靠我沒刪!我根本沒存!”
她說:“哼,我就覺得你想一腳踏兩船。不許摸我了,小髒孩!”
“暈。”
她一扔我手機,倒頭便睡,我靠,亂生氣,氣就氣!
過了一會兒,她真睡著了,我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聲。
我又去了一趟衛生間,然後剛出衛生間就聽見她在喊:“小洛,小洛,你在哪?”
她怎麼又醒了?
我急忙過去,她光著兩隻小腳丫,兩條雪白的玉腿,亭亭玉立的站著。望著她淩亂的長發和嗔怪而微微開啟的嘴唇,我心一抖。她今晚那麼反常,那狗日的林霸天是不是又在跟他說我和莎織合謀害她的鬼話!
我知道魔女相信我,可是她老爸整天這麼跟她說,她不感到害怕才怪!
我走到她麵前:“怎麼又醒了?”
“我一轉身,你卻不在了。抱抱老公!”她興奮地撲進我懷裏。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她終於慢慢睡去了。
清晨,兩人在小區門口各開各車拜拜,百感交集。
去了公司,突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辦事處辦公室的空氣變得曖昧起來。
首先是張薇跟閆寧聊天,張薇說道:“我傍晚去練車。”
閆寧說道:“我去接你。”
張薇說:“來吧,今晚我想吃海鮮。”
閆寧說:“行。”
張薇說:“我跟你說啊,你可別進駕校裏麵去,你站在駕校馬路的對麵等。”
“我靠。那個馬路塵土飛揚,一棵樹也沒有,來回貨車搞得人家全身都髒兮兮的。不在對麵等了吧?”閆寧叫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