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姑父。”
“我現在雖然說是在管理億萬,可是畢竟隻是個管,我管下麵,上麵還有人管我。如果有人把這事情捅到了夕兒父親那裏,你百口莫辯,你出事,我也出事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覬覦著我這個位置,你可明白?”姑父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明天我把這事情解決了,好麼?”
“錢不是不可以要,而是你總要有個像樣的借口,而且拿去做什麼用途,也要搞清楚啊。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拿走了兩百萬,你說拿去買設備,先不說設備歸不歸你管,咱就說億萬廠區的設備已經齊全了!那你還要買什麼設備?一看就知道你這借支的理由太牽強,不合理!這事你必須好好重視,把錢拿回來,要不然我們兩人,都會被人家整了。”姑父嚴肅的說道。
我急忙說道:“是!”
“明天之內,不解決了這事,我隻好公事公辦,可能會停你的職進行經濟審查。要不然就成了徇私枉法了,現在這個事攪得全公司的領導們都知道了,不好交差啊!你要諒解我的苦衷。還有,有人已經要跟你作對了,在暗處設法害你,小心為妙。”
我說道:“放心吧,那幾個家夥成不了什麼氣候的。”
“千萬別這麼說,一切自己小心。我自己坐在這個位置,唉,也是深感不易啊。”
“謝謝姑父的提醒。”
“明天記得把錢拿回來,要是讓你嶽父知道了,我不知道他會怎麼說的。也許你已經習慣這樣做,可以前是夕兒是老板,現在是她父親才是老板,性質不同了。先這樣了,很晚了,再見。”姑父掛了電話。
我長歎一聲,把手機放好。繼續抽煙,子寒問我道:“又是催帳的,是吧?”
“是。”
“你打算怎麼辦?”子寒看著我說道。
我說道:“怎麼辦?明天可能也不能把錢放回去了,隻能。做好鑫恒的生意,慢慢還錢了。”
“靠鑫恒?一個月你都還不了,員工工資沒發,店租沒付。怎麼辦?”子寒看著我說道。
我說道:“一個月一定能付清的,隻不過真的能有那麼多時間麼?”
“誰害你?”子寒問我道。
我說:“我怎麼知道,還把這事情群發短信,鑫皇的高級領導們都知道了。看來,這人想要害死我了!”
“會不會是。廖副和鄭經理?你看,你把關門調來了,第一天就是先斷了鄭經理和廖副的財路,鄭經理和廖副一定會想,是你把關門調來對付他們的。隻許州官放火?所以,他們眼看就你能隨便從財務拿錢,一定也要你付出代價。”子寒說道。
我奇怪道:“奇怪,鄭經理和廖副經常從財務借支錢,到底要幹什麼?”
“他們炒房,你還不知道啊?”子寒問我道。
我瞠目結舌:“高啊。借支公司的錢去炒房。果然是高明啊。為什麼我卻不知道呢?”
“這些事情,大多都是隻有底層的員工才知道的。你那麼忙。我估計也沒有人跟你說的。”子寒說道,“你現在是斷了他們的財路了,他們肯定很恨你啊。”
“這兩個老家夥,竟然敢把矛頭指著我,好,那就大家都不要好過了!”我怒道。
子寒說:“你還是先解決了眼下的問題吧!”
“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就看著他們如何對付我!鑫皇不能拿我怎麼樣,你就放心吧。”我說道。
“可是。”
“別可是了,走,去睡覺,才有精力去迎接明天的挑戰。”我說道。
“小洛我求你了。你。”
我打斷了她的話:“子寒我也求你了!今晚哪裏也別去了,就睡車上!我要看著你!”
“唉。”
“唉什麼唉?沒事的,我說沒事就沒事!我堅決不會讓你出賣自己的肉體來拯救我自己!”我說道。
“那好,總找個地方睡覺吧。”子寒說道。
“行。找個地方睡覺。”
子寒說道:“我口渴,去買瓶飲料。”
“車上有!”我說道。為了防止她逃跑,去給那任強誌蹂躪,我隻能寸步不離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