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笑了起來。
見她不講話,手直接從腰上的衣縫裏鑽進去,把礙事的東西推開,密密實實把那柔柔軟軟的所在包圍。
“那麼我們就這樣膩歪到老好不好?”我問她,拖著她躺到懷裏。
“哎呀,就要弄好了,別亂動好不好?”魔女那朦朧的眸子裏盛著慌亂,她悶悶的哼氣,渾身發燙,瑟縮著踢了我一下,到底也抵不過我的力氣。
我說道:“我真恨不得就這樣把你給揉碎了,磨成珠子那麼大小,串在一起帶在身上。”
她被灌進去的那幾天,我常常想她想得渾身疼。
“恩?揉吧,把我去火化了,沒準弄出一顆舍利。然後你就帶在身上。時時刻刻,就不用去買手銬了。”她坐起來去拿做到一半的三明治,拿了蛋黃醬來擠,她手是抖的,好多醬料都擠在了麵包皮外麵。
“你到底會不會啊?”我問道。手下根本沒有分寸,慵懶的摩挲著。
“哎呀。你不要老是這樣弄我了。”魔女嗔道,“吃不吃呀?”
她把三明治遞過來,我還在不停撩撥她,這比吃東西更讓我快樂專注。我碰了碰她的雙頰,很滾燙。
“恩,好吃。”我咬著三明治笑道。
我解開她的上衣,壓在她身上說:“以後天天給我做飯吃?做賢妻良母?”
魔女扭頭過去,露出白皙的肩頸,我貼著那條白線,刻意動了動。
魔女說道:“才不要做什麼賢妻良母,你認識我的時候,我本來就不是賢妻良母。嗯,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我說道:“芒果公司是不是隻不過嚇唬嚇唬我們呢?”
魔女搖了搖頭說:“但願不會有事。”
“我害怕與你分開。”我咬著她的脖子說道。
魔女推我倒在了她身旁把我的手臂當枕頭,頭枕在了我手臂上:“我喜歡在夜晚入睡的時候枕在你的手臂上入眠,此刻所有的幸福會在一瞬間從四麵八方擁來。那種無法言語的幸福會充滿我整個腦海和整個夜晚的美夢。”
她閉上了眼睛,很幸福的表情。
我吃吃笑著說:“我遲早讓你睡得我手臂癱瘓。”
魔女也笑了說:“亂說話。”
在家的感覺就是好,整個人都放鬆下來,迷失兩個人的幸福世界,讓時光定格在某一刻,醞釀著淺淺的憂鬱,淡淡的憂傷,安靜的一塵不染。
一會兒後,魔女說道:“當夜來臨,一個人的呼吸和一個人的手臂,就是我全部的寄托,在睡夢裏仍然有那麼一隻手在保護著我,還有一個人的呼吸在告訴我,他就在我的身邊。這是多麼讓人幸福的事情。有時候醒來,突然發現那隻手不見了,呼吸也不見了,我就像世界末日來臨一樣拚命的尋找給我希望和安慰的手臂和呼吸聲。有時候被噩夢驚醒,隻要那隻手還在我的枕下,隻要呼吸聲還在我的耳邊輕輕的環繞,我就會什麼都忘記,隻記得抱緊那隻手臂和更去貼近那個呼吸聲。”
“女魔頭,你這輩子休想逃出老衲的手臂彎了。”我笑著說道。
她突然心酸地說道:“老沒正經的!你能這樣抱著我睡幾年?因為我怕,怕哪一天當你厭倦了我,我怎麼還能在夜晚安心的入睡?那麼對於我來說,每一個夜晚都是一場世界末日的挑戰。”
我想了想,說:“抱你到八十歲沒問題。”
魔女感動了,雙眼含淚看著我。
我問道:“怎麼了?想哭呀?那就哭吧,哥哥沒糖哄你哦。”
魔女說:“是真的感動了。幸福漫溢的要哭出來。一個我愛的人,一個愛我的人的手臂和呼吸聲。還有生活的枝枝節節。這樣的生活讓我感覺幸福的無以倫比。”
她睡過去了,像嬰兒般,幸福洋溢在臉上。或許,放棄億萬,真是我們一個最為正確選擇。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睡眠。
我輕輕把我的手抽了出來,她的嘴輕輕嘟起,我吻了她的唇。
起身去掏出她的手機,到陽台外麵接了電話:“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