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臉色慢慢的變了,麻煩又來了。
我拉著魔女出去了外麵,問道:“怎麼搞的那麼多事?”
魔女歎著氣說道:“王華山又惹禍了啊!我都不知道原來他背著我做了那麼多事情,因為公司以前我們兩人是股東,他是董事長,我是總裁。億萬出了任何問題,都要盤到我們兩個人身上。”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就是說這個事情並非捕風捉影,而是事實存在著。而你沒有參與其中,但是一查起來,你還是要卷進去是嗎?”
魔女牽著我的手,我感受到她手心的冰涼:“可能還要配合警方,調查。”
一想到她又要進去那裏小住,我心裏嗖嗖直冒涼氣:“他媽的,怎麼搞出那麼多事情?”
魔女說道:“蕭橋這次連王華山一起害,可能王華山都沒有料到,蕭橋過河拆橋落井下石。我的推測就是王華山跟蕭橋抖出了一些事情,原本是想要商量如何對付我們。誰料到蕭橋暗中派人順著王華山抖出的這些事進行調查,順藤摸瓜,這不是很難啊?蕭橋跟王華山在一起,完全可以買通他身邊的人啊。王華山也不會想到蕭橋會對付自己,特別是王華山進去了之後,蕭橋也顧不得什麼道義了,一心就想收購了億萬!”
我歎著氣說:“你說這事情!該怎麼辦?”
魔女又說道:“我懷疑連我哥哥,蕭橋可能都會設計。”
“會嗎?”我問道。
“我隻是有點懷疑。”魔女說道。
想想,也有幾分道理啊。蕭橋那家夥,看上去文質彬彬,眼睛透著莫名的奸詐。表麵安靜柔和,實則肚中全是陰謀詭計。
我說道:“魔女,先說眼前的吧。現在他們喊著要收購,我們有什麼辦法呢?”
“怎麼辦呢?價錢,鑫皇開得比較高,芒果開得低。但如果得罪他們,他們把這些材料交上去,少不得又是一番折騰。如果沒有億萬,怎麼樣折騰都行,畢竟我很清白,遲早會有一天弄清楚這事。”
我打斷她的話說道:“怎麼樣折騰都行?遲早?遲早是多遲?多早?查個三四個月,查得你麵黃肌瘦!”
“可你有沒有想過,難道我們賣給了他們他們就不告我們了麼?”
“那你的意思是。”我問道。
魔女說:“以最快的速度,把公司轉給鑫皇,拿了錢之後,再慢慢和他們打官司。大家慢慢耗啊,隻要我不處理億萬這麼多工作,我就有精力來對付這些事情。”
我想著,是不是又要進去裏麵住?
魔女看得出我的困惑,說道:“放心了啦,不會有事的!”
我抱了抱她說:“我一直都在為我們祈禱。”
“還有一點,就是,如果我們拒絕了他們,他們馬上大肆廣而告之我們逃稅將要倒閉的消息,公司將會風雨飄搖,不堪設想。”魔女提醒我道。
我在她耳邊輕輕說:“都聽你的。”
願上帝保佑我的魔女不要老是被拉進那個惡心的地方,跟我相隔讓我糾結。
魔女說道:“如果遠離了硝煙,我們能每天廝守在一塊,不用去想明天或者下一刻會遇到大風浪。想象一下,陽光透過窗子,暖洋洋的照著人身上,看著報紙,吃著蘸著蜂蜜的吐司,不時的配著牛奶,感覺真是美妙啊。”
慢慢的,魔女也被我‘感化’了,厭倦了暴風雨,憧憬著兩個人的美麗世界。可我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她隻是在等機會。曾經她的最大理想是風光的走進家族,掌管家族的集團。現在慢慢的,她最大的願望是與我長相廝守。
分開的感覺真的難以忍受,尤其是想到她會受苦受罪,更是讓我心酸。
“我們,我媽媽,你們家人,在檸檬湖邊,創造一片如畫的美景,共享天倫,那一定很美。”魔女在幻想著,笑著。
聽了她這番話,似乎腦裏穿梭者一種假象,像放電影般在腦海中穿梭不定。一家人,其樂融融,與世無爭,田園如畫。每天都是寧靜的安詳,緩慢清雅的流淌在內心,似乎有一種湧動的清泉在心間綻放,一場錦瑟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