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華山氣急敗壞,查了這個事情。當時因為柳青事事管著王華山,王華山對柳青已經有了很大的成見,再加上出了這檔子事情。棗瑟又在王華山耳邊吹風,說幹掉自己老婆,以後她不能管你的事業,咱就可以放開手腳大有作為了。痛苦萬分的王華山惱羞成怒,心想,我自己出gui一次,柳青把我弄得如此不堪,可她倒是好,給自己戴了一頂那麼大的綠帽。幹脆讓棗瑟找人撞死了自己老婆。
誰料到,柳青死了之後,王華山才知道,柳青是被人qiangjian,而不是她自己要出gui。那個晚上,柳青和王華山恩愛之後,王華山突然說工作有急事,要出去處理一下。柳青在家煮好了湯,裝在保溫瓶中要送去給王華山。夜黑風高,在某個小巷子就被一個男人持刀動了。
事後,柳青去過醫院檢查,再三權衡之下,她最終選擇了沉默。之後,有了孩子,她也曾想過要去打掉,因為她不知道是那個qiangjian犯的孩子還是王華山的孩子。去了醫院檢查後,醫院告知是雙胞胎,王華山堅決不願意,就生了下來。
“我是孽種。”何可趴在桌子上哭道。
我摸著她的頭發說:“別哭了,你沒有罪。”
“都是我。我的媽媽是為我而死。”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了,隻能給她遞紙巾。
王華山殺了柳青後,惶惶不可終日,但是這並不是他殺死的唯一一個人。他還殺了何靜的男朋友。他送走了何靜去國外留學,多年後被人告知在某個地方見到你女兒跟一個瘦瘦的男孩逛街。
王華山馬上派人去跟蹤,得知自己女兒跟的是一個吸毒無業人員,王華山更加憤怒,直接打電話給棗瑟,給了棗瑟一筆錢,故技重施,車禍。何靜的男朋友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何可哭得都沒有了眼淚,我無奈的問道:“何靜呢?”
“出國了。她不想看到自己父親的落魄樣子。”
我說道:“何可,別哭了,惡有惡報。”
“隻是我等到我媽媽死了,我還沒真正叫她一聲媽媽。”
把何可安慰下來後,我問道:“你現在住在哪裏?”
“回我養父母那裏住了,是何靜打電話給我的,我們都知道億萬出事了。何靜是剛走的,她說她不想知道自己父親死活了。她也不會站出來指證自己父親,不會攪合到這些渾濁的事情裏麵,任自己父親自生自滅了。不過她不願意看到你難過,不願意看到自己的父親死了還要拉墊背的。”
我說道:“替我跟她說聲謝謝。”
“幾年內她應該都不會回來了。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這是個傷心的地方,看到的每一個地方,都記載著一段傷心往事。觸目驚心。”
我點點頭說:“她大腿上的那個青字,用煙頭燙出來的。”
“你也見了?”何可問道。
我幹咳了兩聲說道:“嗬嗬嗬。是呀。”
“對。你和她有過一段感情。”
我說:“我在利用她,我和林夕在利用她,沒想到她一點也不記恨我們。”
“有這種父親,除了能恨他,對別人還能恨起來麼?好了,占用了你太多的時間,我要走了。”
“去哪裏?”我急忙問。
“回去我養父母那裏。”
欠她們兩姐妹,太多了。
上計程車的時候,何可低頭對我說道:“能抱抱我麼?”
我輕輕抱了抱她,說道:“等我忙完了這些事情,我會找你出來喝咖啡的。”
何可淡然一笑:“我喜歡抱著你的感覺。”
我下句話還沒有說,她輕輕推開了我,迅速上了計程車關上了門,一眼也不看我,離開了。
站在原地,看著何可越來越遠。
涼風迎麵吹了,穿進心裏,一陣刺心的涼。何靜走了,何可說,她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盡管沒有愛過,可我們有過交集。那些本不該忘記的人,就在我念念不忘的日子中給忘記了。
我從來沒有好好的去想過她們姐妹,可一到危難時候,何可何靜總會站出來幫我。虧欠的太多,很內疚,可又不能不去接受她們的幫助。
但願,以後我還能經常看到何可,這個可愛的姑娘。
唐龍叔叔打電話給我了:“不錯啊,這個就能證明林夕的清白了!好!幹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