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很是用力,我退後打著趔趄,腳絆在一個凳子上直接往後倒。
撲通一聲,摔了個人仰馬翻。
這一摔,我的腦袋直接狠狠砸在了地板上。兩眼一黑,慢慢蠕動了兩下。頭暈目眩起來,子寒緊張撲到我身上:“小洛!怎麼了?怎麼樣了?”
我難受得很,很疼,腦後很疼。很重的一撞,耳朵裏有嗡嗡嗡的聲音。
“血。血!小洛,血。”子寒喊著。
那一刻,禽獸不如的我終於沒了力氣發狂,閉上了眼睛。
整個人像是在地獄和人間邊緣徘徊,疼,疼到麻木。像是暈過去,可還能有點知覺。
子寒急忙打了前台電話,讓前台先找幾名有醫護能力的人員過來。
接著她穿上衣服,然後給我穿上衣服,
剛穿好衣服,那些人就上來了,進來就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一個老阿姨過來。
子寒急忙說道:“剛才不小心摔倒,血從腦袋上流出來!快快。”
老阿姨過來摸摸我的頭,仔細看了一下道:“頭皮破了。”接著她又掐我的人種。
我用盡全力,顫巍巍說道:“別掐了,疼。”
“沒事,醒了。小夥子,喝酒了吧?喝酒了要注意安全啊!”老阿姨說道。
一群人把我扶著站了起來,頭還是很疼,有液體從耳朵裏流出來,我伸手一摸,全是血!
“這。這是什麼?為什麼從耳朵裏流出血來?”子寒問老阿姨道。
“快送去醫院!摔得不輕啊!”老阿姨急忙喊道。
然後,我在混混沌沌的情況下,被一群人七手八腳拉到了樓下。接著上了的士到了醫院。
來醫院的路上,右耳一直在流血,衣服都被染紅了。
檢查,掛水,治療。
這一摔摔得可不輕,顱底骨折了。
醫生到我旁邊又檢查了一番,子寒問醫生道:“醫生,嚴重麼?”
醫生說道:“不算嚴重。”
“這。血都從耳朵裏出來了?還不嚴重?會不會腦震蕩了?”子寒趕緊問道。
醫生說:“檢查過了,沒多大事情。出血點也沒有擴大,無須特殊處理。”
我問道:“醫生,吊完這一瓶,能不能回家了?”
“可以,但是明天一早最好再來檢查一次。”醫生說道。
醫生出去後,子寒坐在床頭,冷冷看著我。大約兩分鍾後,麵無表情的她,眼淚從眼角滑落。
我擦掉她的眼淚說道:“幹嘛了?怎麼哭了?”
她抓住我的手說道:“對不起。”
我說:“子寒,別說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是我。若不是你踢了我這一腳,恐怕我現在就做完了禽獸之事。我可憐的是你,我怕。給你留下了心理陰影。”
子寒終於哭出聲音來:“對不起。”
她的臉頰青了,被我打的。我摸著她臉頰:“疼麼?”
“沒你疼。”子寒說道。
我笑了笑。
她哀戚戚地說道:“還笑得出口。”
我笑著說道:“這件事情若是被人家知道,我呢,被老婆彈劾。你呢,嫁不出去了。”
“為什麼他們會在杯裏放藥呢?”子寒問我道。
我突然一驚:“對啊!他們這樣做,不就是想。”
“想讓林總知道?然後讓你們兩吵架起來,你賭氣一走了之,王華山對付她一個人就容易多了。”子寒幫我分析完。
我說道:“對啊!要不然他們在杯裏放藥做什麼呢?”
“他們會不會想讓我們搞到一起,接著讓林總回來一眼看見?這樣,不就合了王華山的意嗎?”子寒分析道。
我說道:“對啊!他下藥,定是想讓魔女和我鬧起來的!”
“別去想那些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子寒問道。
我說:“頭還有點疼,比剛才好多了。”
子寒說:“要不。先在這兒住院吧。”
“不行,我要回去。現在魔女怎麼樣,我們都不知道。”我說道。
子寒急忙問:“萬一。萬一我們的事她剛才剛好在呢?我感覺那些人就是在挑好了時間。”
我打斷子寒的話:“我現在最在乎的是魔女!魔女跟他去了,現在在哪裏,怎麼樣了?”
子寒掏出我的手機給我:“打電話。”
我接過來,撥給了魔女:“魔女,事情怎麼樣了?”
“你在哪兒呢?打電話也不接!急死我了!你這人!”魔女急道。
我急忙笑出聲:“魔女。等你等太久了,我和子寒出來鬧市這邊買了點東西。你猜猜我買了什麼給你?”
她不高興地說道:“嚇死我了!我以為王華山拿你們怎麼樣了。我不想猜!快點過來啊,我還在那家飯店門口。”
“好好好,馬上過去!”我掛了電話,拔掉了針頭。
子寒急忙勸道:“小洛!這樣不行!”
我說:“有什麼行不行?”
“還有一瓶沒有輸完。”子寒說道。
我看見桌子上還有一瓶葡萄糖,拿過來掀開蓋子,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
子寒瞪大了眼睛驚愕問道:“這個是用來打進靜脈裏的。不是用來這樣喝的?”
“沒事。”
“沒事?不惡心麼?”子寒問道。
我笑道:“很甜啊,不錯。葡萄糖嘛。”
子寒還在驚愕:“你怎麼能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