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說:“是。”
“你以前跟何靜睡過,是嗎?”魔女問道。
我驚愕了半晌。
“這我都知道的,沒關係。情侶間最矛盾的地方就是幻想彼此的未來,卻惦記著對方的過去。該忘記的我自然會忘記,我們的未來,靠你了。”魔女鼓勵著我去出gui呢。
我說道:“魔女。我怕惹毛了他,你會受到傷害。反正現在咱那麼多錢,一定要。”
沒說完魔女打斷道:“別廢話!我工作了,你快回去。不然她起疑了。”
我回到包廂,和何靜白眼相對:“何靜?靜兒?你名字很文雅呐。”
“你說我風騷是吧?你是和我發生關係的第二個男人。我也不騷。”何靜認真的說著。
“芝蘭是你的什麼名字?外號?”
她說:“網名。”
我說:“唱歌給我聽聽。”
她說好。然後開了音響,唱起了歌。我點了酒,兩人喝了起來。
何靜問我道:“你喜歡何可?”
我說:“喜歡,你我也喜歡,何可我也喜歡。喜歡和愛,是兩碼事。”
她說:“想不想去看看她?”
我疑問道:“你知道她去哪兒了?”
“你說呢!”
“在哪?”
“隻有我爸爸才知道。爸爸沒告訴我。”何靜無奈說道。
我說:“那你還一副好像很懂的口氣。你叫她姐還是怎麼樣?”
“我們不叫姐妹,我直接叫她名字,她也是叫我名字。我們感情很好。我知道何可喜歡你了,不過,我爸安排的是我和你在一起。何可隻能是個過場的人物。但是如果你願意她也願意。我們兩姐妹都嫁給你都成。”何靜語出驚人。
我說道:“你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死不罷休!變態啊你!”
何靜苦笑著說:“何可的命運很苦的,我們兩姐妹有一樣的苦。但她受的苦比我深多了。”
我笑著問:“你受了什麼苦?”
何靜說道:“我喜歡坦白的跟別人相處。我五年前認識了我男朋友,長得很帥,玩音樂,很瘋狂。四年前我父親送我出國留學,去了一年後回來,他已經在酒吧唱歌了。他很愛我,比我愛他還愛。他知道我們兩差距很大,每晚他酒後才能入眠。後來,喝酒也無法入睡。痛苦萬分的他染上了毒癮,我回來了以後跟他在了一起。我父親又讓我出國,但我偷偷回來了。反複來回,父親也不知道。”
“剛開始,他很高興,答應了去戒毒所。我會等他。半年後,我從國外回來,他出來了,但是。他還是繼續吸了,那種東西,一旦碰上了,根本戒不掉。他又進去了。反複幾次。去年,我回來看他,他剛從那裏出來,又碰毒品了。我跟他吵了一架,當晚就跑了。”
“一直過了幾個月後,我心灰意冷,很絕望的回來找他。他的朋友告訴我,那晚我和他吵了之後,他到處找我。恍恍惚惚橫穿馬路,被一輛卡車撞死了。”
我無語半晌,她點上煙抽著。
何靜突然笑起來說:“我回家了之後,知道了另一件更加可怕的事情。”
她的表情很驚恐,帶著無限的憤怒。
我問道:“什麼事情?”莫非就是王華山殺老婆的事情?
“我發現我很殘忍,他死了,我竟然一點也不難過。對他的思念愛戀,停在了以前的他身上,而不是吸毒之後的他。我是不是很無情無義?”何靜靠在我肩膀上喃喃道。
我說:“我不知道,我也沒經曆過這樣的事情。”
“殷然,好好和我在一起,可以嗎?我需要溫暖。很冷,很空虛。何可比我苦,但是她人生有目標,有追求。而我卻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我每天無所事事地來來去去。也沒人管我。”
的確,一個人沒有了目標,沒有了希望,沒有了追求。就成了一副空洞的軀體,如行屍走肉般苟活於世。
喝了很多酒。
何靜又像條蛇一樣纏了上來,我們接吻撫摸,摩擦出欲望的火花。她脫下衣服,我說道:“去開個房再做。”
開了一間房,我把手機放得遠遠的,就怕魔女聽到了。我開了兩個套,何靜問道:“為什麼要用套?”
我說:“那會。比較久一點。舒服。”
“你嫌我?”何靜問。
我說道:“沒有。我想久一點,日死你!日得你口吐白沫。”
“就怕是你先口吐白沫!”
事情進行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