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總林總。你現在對她可是衷心大大的。”
“反正我不樂意你們分手!”
“我現在休息。等我複原了,我再去求她原諒我,成不成?”我無奈說道。這件事如果從頭到尾清晰地解釋給何可聽,說到今晚太陽下山了再爬起來也說不完。
子寒說:“你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她會這樣對你啊?”
我笑道:“嘎嘎嘎嘎,也沒什麼,就是有一次何可來這裏。魔女嘩啦推開門看到了。接著何可辭職!”
“你活該你!你!我。要不是你有傷在身,我真想給你幾巴掌!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呢!你和林總在一起,我都很少跟你聯係,就怕她吃醋。你倒好!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林總這樣強勢的女人,占有欲望多強?你那麼聰明你不知道麼?”
魔女強勢的外表,曆來都會給這些無知小良民這樣的變態感覺。實際上她是一個很平易近人的女子,她也不變態,很通情達理的知性。她也會吃醋,吃很分寸的醋。
我說道:“魔女沒你想象中那麼的可怕。”
“她很好嗎?”
“廢話!”
“那你為什麼還做對不起她的事情呢!”
“這也算對不起麼?何可隻不過來這兒。串門。我們。”
子寒盯著我:“你們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
“說!”
“嘿嘿嘿嘿。就是,真的。”
“你給我說實話!”
“真的沒有。”
“你騙我!”
我說道:“不是啊。我很誠實的。”
“你騙人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別人的眼睛看,生怕別人不相信你。”
這點我倒是沒有注意自己,的確啊,從一開始就騙她,當然是盯著她眼睛說。
“說啊!你和何可到底怎麼樣了?”
我笑嘻嘻道:“就是。魔女砰一推門,恰好。恰好看到。看到我們兩人都赤裸著上身,不不不是。她是還穿著一件奶罩。”
子寒手舉起來一臉怒氣就要往我胸上打。我急忙要擋。
她沒打在我胸口,啪的隔著被子準確無誤地擊在我褲襠那。我伸手捂住叫道:“痛啊!”
子寒站起來洗手:“你很強!衣服自己洗!我走了,我去找林總!活該!”
打在那兒,痛感從小腹傳出來。我嗷嗷地捂著褲襠。
子寒馬不停蹄地去找了魔女,魔女很耐心地很有母性光輝地跟子寒坦白了一切。就算是要簡單帶過,也起碼說了半個鍾。
回來時,她提著一袋子水果進來,瞪了我一眼:“活該,連我都騙,廢了你才好!做了太監看你還到處亂碰!”
我笑道:“魔女跟你說了?”
“說了。我急得都要哭了。原來你們竟然為了那些事情。大概都了解了,苦了你了。來,吃個蘋果!”子寒削蘋果給我。
我說:“你哥不是那種人,放心啦。”
“還疼不?”
我說:“胸口碰不到,隻要不動也不疼。”
“那兒呢?”
“哪兒?”
她指了指被子底下。
我說道:“要不要脫下來給你捂捂?很疼呢!”
“你活該!氣死你了。”
“哈哈哈,好妹妹,李靖最近跟你如何了?”
子寒冷冷道:“沒感覺,不喜歡,不想發展。”
“那你喜歡哪樣的?”
“我以前男朋友那樣的,愛就愛,愛到死!哪怕他變心拋下我也要愛!”那雙丹鳳眼灼灼發亮。
我舉起大拇指說:“對,很有性格。但是他已經走了,他是不可能屬於你的。”
“不屬於也沒有辦法,說了要愛一輩子,就愛一輩子。無論是誰也不能代替他,將來我要和誰處一塊了,或許能慢慢的磨掉他的印記。”
我歎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欲仙欲死。”
“你和李靖,阿信都有同一樣的最閃亮優點:真誠,義氣,可靠。我想。我是不可能與你走到一塊了,給李靖約我的機會也不錯。”
“你想開了?”
“我沒想開。但我覺得一個人周末無聊,想找個人陪我逛逛街看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