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這些我當然都知道。”
“你那時被棗瑟燒傷,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難過。”
“嗯?”我不解的看著她。
“你死了,在這世上真的沒有一個對我好的人了。如果你死了,我就陪你一起死!”
“你傻呢你!還沒死就口口聲聲說這種話。”
心裏很感動,無法言說的溫暖襲上心頭,我抱住了她,拍拍她的後背:“傻妹妹,別亂說話,笨呢你。”
她乖巧的把頭放在我的肩膀上:“是不是又和白潔吵架了?”
“咦,你怎麼知道?”
“要不然你又怎麼會發瘋了。”
“嗬嗬,算是吧,原因很多,大概我和她是無緣的。”
子寒輕輕離身:“我跟林總道歉了。”
“啥?你跟她道歉什麼?”
“不道歉怎麼辦?如果她真的把我們兩都踢出了公司,那以前做了那麼多,不都白費了麼?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
的確,雖然做那破經理也就短短一些時日,可怎麼說也是我和子寒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一些成就,假以時日,魔女相信了我們,我們就可以做大了。想想子寒的付出,心疼啊。
可在那個節骨眼上,偏偏就那麼的衝動,忍!忍出個幸福未來。誰人不是在裝逼著做人,哪個不是在苟且偷生,莫懷仁,莫懷仁女人,莎織,公司裏的那幫鳥人。身份低點被多一些人踩,身份高點被少一點人踩,隻有魔女,王華山這樣的大鱷,主宰者。才是瀟灑的。
“魔女怎麼說?讓你回來經理職位沒有。”我問子寒道。魔女說是順便把我兩削職,為了去掉何可這個可能性最大的內奸。如此說來,我和子寒是有很大可能回到那個中層職位的,可是那天子寒罵了她,魔女那人,豈願意輕易善罷甘休?
“我是求她讓你複職,我倒沒什麼,工作比經理苦一點工資少一些。但你不同,別人會看不起你,會欺負你,而且,我們的業務呢?難道就這樣白費了。”
“魔女怎麼說?”
“她說殷然要回來銷售部也可以,不過要從小業務員做起,不是經理。”
“那你呢?”
“我也要從頭開始。”
“給她道歉,是不是受了很大委屈?”我樂嘻嘻笑道。
“怎麼委屈了,隻要她對你好,我做什麼都成。”
我摸了摸子寒的臉:“傻丫頭,你擔心我做什麼,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小洛,我從小到大,很要強,養成了這副心高氣傲的個性,現在我成了這樣,看不得那些所謂鄰居,好友,遠親的歧視眼光,我永遠記得那些嘲笑我的人。我必須要掙錢,我要買回我的家,我不能讓我爸爸叔叔的靈位無處安放。我要買回我的家,我不要再看見別人鄙夷的目光。”
她越說越是激動,我說道:“子寒,我知道了。我們,一起努力吧,好麼?”
回到包廂,一群人都玩累了,李靖說道:“好了,你們先在這喝點茶等等我,我去結賬。”
芝蘭擺擺手:“去吧去吧。”
李靖踏踏踏去結賬了。
芝蘭馬上靠到我耳邊說道:“剛才是不是被我撩起了火,受不住,拉著陳子寒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解脫了?”
我低聲叱道:“瞧你那破嘴!東西瞎扯的,壞人名聲!”
“不過也好,你解脫了也好,今晚我也不用那麼辛苦的去頂住兩個鍾頭。不過。好像男人來了一次後,第二次都比第一次久的,是吧!”
“你再說我真的把你掐死。”我見過恬不知恥的,可真的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女人了。
她拉開衣領:“來呀,往這裏麵掐,你爽我也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鼻血差點沒飆出來,那兩個高高隆起的山峰,雪白雪白,馬裏亞納海溝,用珠穆朗瑪峰填下去都不見頂。
女人最性感的,不是全身赤裸的時候,若隱若現,最吸引人,直接讓你砰砰砰的心髒跳動速度激增,血液流動速度也加快,所謂的若隱若現。譬如美腿絲襪,丁字褲,半透明衣物,低胸上衣,低腰褲。之類的。
若是男人也搞個若隱若現,會不會也這麼性感呢?答案不是全否定,但有個答案一定得到大部分人民群眾的承認:變態。